的说:“别笑了!不好笑,别以为我拿你当个人,你就能拿捏我,没了你我照样能干。”
说是这样说,可王芳对于这种脑子极好的人是有一种莫名恐惧的。
徐登凤拿起酒瓶站起身俯视着她:“我说了。”
王芳头皮都炸了:“说什么?和谁说?说了你也逃不掉,都是你指使我的!”
“哦?所以是我指使你违法乱纪然后钱一分没到我的口袋,我还在你的陷害下贴了两个月工钱?”
王芳也知道说出去很扯,她像是想明白了关键:“小徐,姐知道你这是怨恨刚来的时候姐对你做的那些事儿,可你真的误会姐了啊,等你到这个位置就会明白,你不去吃人人家就会来吃你,我必须要在你什么都不懂的时候就出手立规矩,不然我这个位置坐不稳的啊,不打不相识,我们现在不是很好吗?明天我就去找黄哥给你加工资怎么样?跟着我们一起干吧,你在上海找不到更高工资的工作啦!”
徐登凤拿酒瓶在她的头上漫不经心的轻敲下紧接着猛地砸向桌面,玻璃渣子掉落一地,叮叮当当。
强烈的反差让王芳吓得发抖下意识的尖叫,看向她手里破碎的啤酒瓶。
她追她逃。
两人到了天台最外面。
王芳喝了不少酒,脚步有些虚浮,徐登凤像个鬼影如影随形。
“芳姐,加不了工资啦,明天你也去不了饭店。”
“你……你要杀人?难不成你也不想活了?你忘了你还有病重的老娘!”
“说什么呢?呵,芳姐怎么那么天真啊,我说什么都信,我娘~早死了。”冰冷。
徐登凤举着酒瓶隔空朝向她的脖子眯眼瞄准,唰的刺下!
虽然隔着距离,王芳还是吓得退后一步,天台上的碎石滚落,她浑身都在颤抖:“我错了,徐姐!别杀我!”
她一把拽过王芳的头发,掏出口袋那张纸:“念出来。”
王芳结巴的不明所以:“又……又。”
徐登凤一把把她推过去:“我真想扒开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这个字,再撕开你的嘴念上几万遍,不过,现在想想这个字从你的嘴巴里念出来简直是一种侮辱。”
徐登凤小心的把那张写着“泽”字的纸叠好收起来:“知道你第一次见我撕的是什么书吗?《刑法》。那里面有几百种方法可以弄死你,我为什么还要自己动手呢?”
毁掉她的是欲望。
王芳瞬间明白前因后果:“你报警了?!”
“不,准确的说我做了两手准备,第一,我把你每次搞得钱都做了一笔笔的账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