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今小姐笑了。
王生舒了一口气,赶紧给她续上茶。
这一夜似乎所有人都很顺利,收拾完包厢的徐登凤拿着瓶茅台推开了隔壁包厢的门。
愣住。
黑夜中一点光亮,有个女人在抽烟,微弱的光亮印照在她指中的翡翠戒指上,红绿交错的光将她的脸映衬的不真实。
尽管这是在酒店的包厢,可徐登凤仍有种闯入了今小姐私人领地的错觉:“打扰了。”说着就要关上门。
“等等。”
出口有些沙哑,她起身将烟摁熄灭:“过来坐。”
脑袋还没来得及思考,脚步已经迈了出去,徐登凤乖巧的坐在她面前的沙发上。
今小姐上下打量着她,很青涩,像当初的自己。
良久,都没有人说话,可并不难熬,似乎两人不说话气氛也不会尴尬,因为没有目的,有自己的世界还是因为耐心够好,无人可知。
徐登凤察觉到今小姐看向自己手里的茅台,她一脸真诚的举起来:“要喝吗?”
今小姐又笑了,她摇摇头没说话。
徐登凤攥着茅台,静静地陪着她。
今小姐问道:“多大了?”
“十八。”
“十八……我的十八岁在干嘛?也是一个人从南京来到上海,你觉得上海是座怎样的城市?”
“是个公平的城市,公平的看不起任何人,公平的看得起任何人。”
今小姐笑了:“钱和权力是这个世界的通行证。”
“所以,今小姐每次来这里是为了找个合适的途径让权利变现吗?”
今小姐又点燃了一支烟:“不介意吧?”这种询问可不是征求意见,“我不直接参与,商人才是离权利最近的本身利益方,他们直接参与权钱交易。”
“可在权利体系下,他们微不足道。”
“人在该做事的年纪不做,想得多想得深反而容易走向毁灭,道理是个工具,用不出来就是虚无。这个世界可从不缺聪明而又虚伪的人,真诚而平庸的人反而更容易取得成功,知道为什么吗?”
徐登凤摇摇头:“道理,能去哪里实现?”
“我这里。”今小姐站起身看向她,“我要投资你。”
这泼天的富贵并没有把徐登凤砸得不清醒,她太清楚自己几斤几两,甚至有点想笑,那么多人求她办事,她居然来找自己一个三无的小服务员。
“今小姐,你这不是投资,是一场赌博。”
“为了让这成为一场投资,我决定让你参与生产有职能建设,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