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管这个叫浪漫,我和他第一次睡他就是三十六岁,他说这是纪念,他每年都往我这送男人,然后完事对方有钱他就敲诈一笔,没钱他就把人家送去打黑工蹲牢子,我也不想再陪他闹了,好处是一毛都没有,越玩越大,都玩到厂子里了,绝人后路啊!”
乞丐一时也摸不准:“我没钱没人的,他骗我啥,把我送去局子有啥好处?”
“也是,你不知道咱们厂子里有个见义勇为奖,他今年都拿了2000块了!”
“什么?这么多?!”乞丐气的站起来,“妈的,才给老子三十六!还他妈纪念日!真晦气!”
他转头看向徐登凤:“老子今天就要睡他的女人,解解火!”
徐登凤觉得自己这个人是没有心的更别提爱,但当乞丐那双脏手急不可耐的伸向她的胸时,她的脑海中还是浮现出那双湿漉漉的小狗眼。
那个和她同吃同住那么多天却依然小心翼翼的小少爷,一逗就脸红,一骂就无措,可一哄就又能好。
罢了罢了,这样好的人,耽误人家做什么?
她突然就没了耐心,城市的教条感束缚她太久,她望向着急扒下裤子的乞丐,狠狠一脚踹在他的下体。
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又补上了一脚。
乞丐痛苦的躺在地上,挣扎的往上望去,女人的脚像是一块铁让他动弹不得,他这才发现这个人是穿着鞋子睡觉的。
这种看垃圾一样的眼神……
徐登凤随手抄起桌上一把裁纸刀,蹲下:“我现在没心思和你扯,两个选择,坐牢还是死。”
这叫选择?乞丐有苦说不出,浑身泄了力,徐登凤随手拉起他摸自己胸的那只胳膊,眼睛比对着角度,猛地一割,鲜血立刻流出。
乞丐吓得啊啊叫,这才知道她不是在说大话。
徐登凤看向自己创作的艺术品,笑了:“不错嘛,这个叫自我防卫,你看这个角度划过去没错吧?啊,对了!你下一步要做什么来着?”
说完她看向了他的下体,乞丐已经疼到颤抖,说不出话。
徐登凤一把拽住他的手,把人拖到了打孔台上,用仪器固定好他的胳膊,笑的一脸兴奋。
“你没有这种时候吗?拿起剪刀就想捅一下自己,看见高楼就想畅快的跳下去,至于看到这台打孔机,就想着打在人肉上会是怎样呢?是把那块肉通过挤压揉进你的血管,然后,嘭!爆炸!”
“啊!”乞丐吓得大叫,开始尿失禁。
徐登凤慢慢往下摁着仪器的把手校准:“还是……会把那块肉死死的咬住,烧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