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买点熟菜吧,晚上我叫周书记来吃饭。衣服我来洗,快去。”
到了夜里周泽拎着一瓶白酒上门,看见那封信哎呀呀的大叫。
“小没良心的,两年多了才来信,还不是写给我的!”
周泽拿着信在昏暗的灯光下仔细地看,“还真没提到我啊!”
朱煜小心地接过信:“怎么没提到,这不是报了平安吗?”
周泽手指虚空地指了指信上最后那处:“铜井村全体,没写我名字那就不是我。”
徐珍珍打了饭菜去隔壁屋子给朱小宝和王秀兰送去。
两人坐下倒上一杯酒。
青年不解愁滋味,磨难官场痛似刀。抱负无奈如浪花,悟尽人生是梦牢。
两年的岁月,说来弹指一挥间,其中的苦楚只有当事人才能明白。
周泽看着二娃子的女儿经常会想到二娃子拎着一瓶酒来找他的情景,他说官老爷都会喝酒的。
周泽闷了一口酒,朱煜给他满上:“怎么?省里那事不顺利啊?”
他摇摇头:“不是,顺不顺利我都不会放弃,我只是在想小猴子居然真和那搞艺术的走到了一起,他不是说他舅妈还是姑妈的就是玻璃厂的小领导?”
朱煜明白他的担心和他碰杯:“放心吧,她不会吃亏。对了,她想让我去一趟上海帮她。”
“嗯,我看到了,你怎么想的?”朱煜不说,周泽也不会多问。
“信里说的那几个理由我还真没办法拒绝,但是我家里一直特殊,现在也成了家,更没可能去了。”
周泽笑笑:“小猴子别有深意啊,但这种事情还得你自己想明白了,这些年你在我这看的书学的知识没地方施展,我也觉得挺可惜。”
朱煜笑笑:“我很珍惜现在的生活,对我来说,得到的才是最好的。”
周泽点头:“那就别担心了,小猴子可不是一般人,在任何境遇她都能找到自己的生存之道,比咱们俩强。明天你得陪我再去趟省里。”
“有戏?”
“嗯。”
深夜,朱煜躺在床上小心的翻身,徐珍珍一把抱住他。
“是不是吵醒你了?”
徐珍珍摇头,朱煜转身把她抱在怀里:“怎么了?”
“你想去上海吗?”
“不想。”
徐珍珍抬头往上看只看到他白皙的下巴:“你别骗我。”
他失笑:“我骗你做什么?”
“其实我挺想你去上海呢。”
朱煜看她:“为什么呢?”
“我只是觉得你不应该待在这里,你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