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甘心?”
朱寻不说话只固执的看着她,眼泪滴在她的手腕上烫得她一缩,她又忍不住想到朱寻对她说吃的不多,要回扬州的话。
她将他手腕紧紧攥着:“我们是受法律保护的合法夫妻,我去哪你就要去哪。”
这时孩子的哭声响起,朱寻低头挣了挣:“孩子醒了。”
她这才放开他的手,看着他抱着孩子轻轻的哄,背对着她悄悄擦眼泪,只觉得两个人的心越走越远。
又是那种脱离掌控的无力感,她开始痛恨感情这种虚无缥缈看不见的东西。
王亚男从看守所出来后身体就大不如从前,抵抗力下降了很多,很容易感冒咳嗽,看着她发烧东倒西歪的样子,徐登凤心里一惊,现在全国都笼罩在非典的恐惧下,王亚男该不会是中招了吧?
去了医院才知道,果然,王亚男当场进行了隔离,徐登凤戴着口罩在建华自行隔离了两个多礼拜确认没事之后才敢回家。
听说姚美华也感染上了非典,秦风在家衣不解带的照顾着。
一场非典让许多工厂停止了运转,虽然是夏天,可大家都感受到了冬日的萧条与孤寂。
徐登凤在家的日子多半都在看书看历史,她突然悟出了一个道理。
看不见的东西比看得见的更重要,历史是被细胞推着走的。
一场场的历史战争,死于刀剑的不足5%,更多的是死于病毒,死于瘟疫,这就是人们常爱说的天意。
在这场天意之下,王亚男死了。
因为非典病毒传染的威力,徐登凤甚至连她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看上去只是一场感冒,人就没了?
看着骨灰盒,徐登凤再一次陷入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