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如此,本宫也是最近才得知。”
然而苏新柔失望的眼神已经隐不住,她抬起头,又试探地问了一句:“舒昭仪不是一直把奴婢当朋友吗?若是真心实意为奴婢好,舒昭仪既有实证,何不现在就带奴婢去太后相认?”
“这……你有所不知,本宫替你查明身世,其实费了好大一番功夫,这样大的消息,若要告知太后娘娘,还需寻好时机。”白若烟犹豫起来,声音逐渐变小,却还是不肯松口。
“不过只要你与本宫一条战线,稍后些时日,就可以再不用在这凤栖宫受苦干活,享受无上富贵啊!”
事情变成如今的局面,她心里甚是费解。
苏新柔的表现实在古怪,与她预料中大相庭径,可若不借这个把柄拿捏住苏新柔替她办事,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平白做了那大善人?
假山背后,听到一切的周旖锦神色凝重异常。
平淡的几句言语下,似乎暗藏着无数玄机,令她不由得感到恐惧。
以白若烟平日里的表现来看,她对苏新柔根本算不上真心实意,为何时隔多年,会突然替她查明身世?难道是如苏新柔所说,她一早就知道些什么?
周旖锦看着远处白若烟的脸,心乱如麻,眉头微微皱起来。
无论是容貌才学、行为举止,还是从前围绕在白若烟身边,那些突如其来的好运,仿佛都在向她昭示着,白若烟此人,或许周围其他人都并不相同。
若是放在从前,周旖锦定不会相信什么怪力乱神之说,但自从做了那个梦以来,她不由得对白若烟抱有警惕之心。
“舒昭仪简直欺人太甚,拿这等事要挟人,也不怕遭报应!”一旁也见到这场景的柳绿不由得愤慨万分。
“要奴婢说,还是七公主脾气太好!若非娘娘早就告诉七公主此事,恐怕她要被舒昭仪这个蹬鼻子上脸的小人拿住!”
而另一边的苏新柔,又何尝不是这样想?
她眼眶已浮现红晕,吸了一下酸涩的鼻子,失落和忍不住的痛苦攀上眉心。
白若烟这些年与她刻意走的近,从前对她那些体贴和照顾,怕不是都为了等这一天,将她的真心都像个棋子一样作践利用。
“舒昭仪不必说了,奴婢还有些事,先行告退。”苏新柔语速很快,不顾白若烟的挽留,转身便走。
走了几步,苏新柔忽然又想起什么,转回身,看着白若烟,神色郑重,一字一句说道:“还有,凤栖宫很好,舒昭仪以后莫要在奴婢面前这样说贵妃娘娘。”
白若烟站在原地,呆呆看着苏新柔的背影,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