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茶招待我。”
玉宛笑了笑,“我家里,世世代代都是种茶的,在很久以前,往宫里进贡的御茶就有我们家的一份。”
听她提起自己的过去,秦勋有些惊讶,明白了玉宛叫他进来的用意。
她是想把自己的过去全方位毫无保留地告诉他。
“我还记得小时候,漫山遍野都是我们家的茶园,到了可以摘茶的季节,整座山都是馥郁的香气,我在这种香气中出生,长大。”
“那个时候,外敌入侵,我六岁那年,敌人打到了我们那里,要我们交出种茶和制茶的工艺和技巧,我爸虽然只是一个种茶的普通人,却也有铮铮铁骨,知道属于国家的东西,永远不可能交给外人,所以他死在了敌人的枪下。”
玉宛是笑着讲述的,但是她的笑容,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反而流露着深沉持久的悲伤,那是一种刻骨的痛,从六岁那年到今天,一直都在她的身体里潜伏,时不时就发作,引发阵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