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绝对不允许此事发生的。
宋雅筠也知道自己很冲动,她哭红了眼,狠狠捏着玉佩,“我不想再也见不到他。”
哪怕最后一面,让她见见也不可以吗?
“你不想!你以为阮知意在里面,我不想冲进去吗?可你现在进去,染了病,跟他一起赴死,你喜欢的那个人,他不会伤心欲绝吗?你对那些双双赴死,空赚人眼泪的话本子,也没什么兴趣吧?”
宋锦承从来不对她说重话,此刻却一字一句都在戳她的心。
宋雅筠心痛不已,愤懑,羞愧,挣扎,无数种情绪的刺激,待她好不容易寻回一点理智,又不得不认命,“是,以我现在的身份,既不能为他做什么,也不能为吟儿做什么。”
她只能,等着。
宋雅筠把玉佩捏着,绕到了隔间,把自己锁在了里面。
宋锦承担心她难受,也守在她院子外面没走,一夜过去,宋雅筠哭声止了,飘雪却拿了一套黑白相间的裙子送进去。
她回宋锦承说,“小姐要为人守丧,若那人未曾活着离开安置房,她便是……便是未亡人。”
宋锦承深呼吸,暗暗咬牙,多少责备要脱口而出,可一想到自己身上,他又叹了口气,“罢了,她要做未亡人,便随她去吧,但也要给她希望,那人未必就死了。”
他会派人去留意,那些死了被抬出来的人员名单。
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这场疫病的源头,才是他们所有人要同仇敌忾的对象。
他该死!
萧惊寒在安置房内待了两天,慕晚吟虽然疲累,可只要回头他便在身后守着。
他也会给她端药递茶,在她疲惫时,给她按摩手指,放松肌肉,慕晚吟靠在他怀中小憩了一会儿,萧惊寒轻抚着她颊边的碎发,低声告诉她,“本王审问过慕若颜了,她已经招认,她受萧彦辞指使,让你染上疫病,无法治疗其他病人,
来日御前审问,她和萧彦辞都要问罪。”
慕晚吟有些惊讶,“你用了什么办法?慕若颜怎么敢供出萧彦辞来?”
她喜欢萧彦辞许久,跟他狼狈为奸,还指望着攀上萧彦辞,以后能做国母,怎么会轻易的出卖他?
“本王甚少审讯,但军中一旦抓住敌方细作,都是本王亲自令人招供。”萧惊寒温和的轻抚着她的发尖。
他不算心狠手辣之人,可也绝非心慈手软之辈。
战场上的硝烟里熬出来,又有什么手段未曾见过呢。
慕晚吟吸了吸鼻子,她望着萧惊寒,除了觉得他好看的无人可比,更感受到了来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