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玉佩退给她了。
“那你真的能忘了他,忘了你们之间的感情,另寻一份心属的幸福吗?”慕晚吟握着她的手,柔声问道。
“心属的幸福?”宋雅筠茫然摇头,“我不知道此生,还有没有再遇见心属之人的运气,也许还能遇到,但也许……这辈子我都只会记得,我心中惦念的他。”
杭清占据了她青春年华中最重要的六年,她所有的理智,所有的思考,都在遇见他之后,逐渐分崩离析。
她自打与他相认之后,便一直在想,她若是低嫁给他,会过什么样的日子,若是她愿意低嫁,父兄祖父,他们可会同意?
“那就找个机会说清楚吧。”慕晚吟紧握着她的手,眼神明亮带着鼓励,“感情的事,总要说清道明,才不会有遗憾,哪怕没能得自己如愿的结果呢?
起码,不要给以后的人生留下遗憾,从而抱憾终身。”
宋雅筠看到她眼中的光芒,十分羡慕,也鼓起了勇气,“你说的对,我该与他面对面说清楚的。”
慕晚吟遣人去告知杭清,杭清病重时症状特别严重,回府这段时间慕晚吟也是开了药让他在房间里多躺着休养的。
他听闻宋雅筠要见他,下意识是拒绝的。
可宋雅筠都已经走到房间外面了,他必须披衣起身。
一道屏风隔绝,杭清透过光亮,看到她清冷端庄的身影,下意识颔首,“见过宋小姐。”
宋雅筠嗓音清凌,“免礼。”
开着门,隔着屏风,倒也于礼无碍。
宋雅筠关心他的身体恢复情况,轻声问道,“你可觉得好些了?吟儿说你伤得重,让你毒休养些日子。”
杭清嗓音还带着一股病态沙哑,“无甚大碍了,王妃给属下开了补药,过两日便可以恢复值守了。”
宋雅筠寒暄完了,拿出怀中的玉佩,“这是你病重的时候,让人送到我手里的,可以告诉我,你当时在想什么吗?”
她知道,这玉佩杭清很珍视,这么多年都未曾毁坏过一点,他心系玉佩,心中是有她的。
杭清抬起双眸,苍白的俊脸上,满是难言。
他要怎么说,当时他以为自己快死了,不想耽误她,更不敢让她为他伤心难过,希望她早些改变心意,能够遇到一个门当户对的心上人,结美满姻缘。
这些话他心里明明是这么想的,却难以启齿。
宋雅筠耐心的等他答,杭清心中郁郁难受,也只能逼着自己说,“玉佩乃定亲之物,当初你相赠,我与你相约,是我无能,毁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如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