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惮萧惊寒的,莫过于献文帝。
阿豫是皇子,又是皇上捧在心尖上宠着的皇子,将来若他为太子,皇上岂会让他留着萧惊寒?
“起码有阿豫在的时候,本王还能安定些日子。”
“那以后呢?如果萧彦辞他疯了做出什么事来呢?秀州的事情,你查出什么结果了吗?慕若淮和那些兵将哪来的?”
这可是最严重的问题了。
萧惊寒捧着她的脸亲了亲,“秀州的事没有证据,现在本王无法上朝,去皇兄面前说的每一句话,都不会被采信,反倒招惹是非,不如让阿豫去历练。”
慕晚吟想想也是,萧惊寒现在是皇上的眼中钉,他做什么都是错的,所以沉默才是他明哲保身最好的办法。
但她内心对他的歉意还是很多,她泛红的手指在他胸口画圈,“顾朝惜说,我是踩着你的骨血才有今日的侯爵之位,若是没有我,你……”
慕晚吟眼眶泛红,泪溢出来的时候,也说不下去了,愧疚当真是一种害人的情绪,尤其愧疚的一方,是她心中最重要的人。
萧惊寒捏着她的手指,觉得她像没有骨头一样软,他笑道,“那不如多来几次,也算是本王向你索回一些成本。”
他掐着慕晚吟的腰,一同沉入水中,紧密结合的时候,越发用力的占有,几乎要与她融为一体。
慕晚吟在他怀里哭哭啼啼的,明明求饶了一遍,他答应了,不过多久又欺身上来,慕晚吟觉得他再也不可信了,“萧惊寒,你这个骗子!”
“呵。”萧惊寒沙哑的嗓音无比性感,在她耳边说道,“不都说,男人在这种时候的话,不能信吗?”
慕晚吟脸红的钻进了枕头里,他学坏了!
以前他很正经的,从不这样!
呜呜呜,男人怎么这么容易学坏,她应付不来呀!
慕晚吟感觉到自己在被移动,却没有一点寒冷侵扰她,身子落在软软的床榻里,她仿佛听到了有人在她耳边吴侬软语,“吟儿,你有今日之位,都是你的能力应得的,萧惊寒从不后悔遇见你,只恨遇见你不够早,没有让你今生今世,满眼都只有本王一个人。”
不是的。
她今生今世,心里眼里都是他!
只有他的!
慕晚吟想说这些话,可她实在太累了,张了张嘴,连声音都没发出来,便睡过去了。
待她醒来的时候,便听到消息,杭清无罪开释,其余的八位将军,也都平安的回到了各自家中,言豫查明真相,证实军中贪墨一事纯属诬告,不仅还了他们清白,还多加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