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无所谓,你不能有事!”
徐江看着李辰,真心地道。
“辰哥,我去最合适,要不我来吧!”
刘晨旭、侯小白和赵大石包括其他一众人等,全都围着他,真的不想让他去。
从昨天开始商量战术,到今天,已经劝了他一天多的时间了,可李辰却依旧坚持。
“诸位!”李辰压了下手,待周围鸦雀无声,他才微微一笑道,“唯有我去,才合适。因为,我是现在玉龙河的主将,同时,我也是苏苏的爱根,若我不陪她去,没的让她小瞧了我大衍男人,认为大衍男人都是窝囊废。
诸位,可懂否?”
没人说话了。
李辰话都说到了这个份儿上,谁还能说什么?
“去便去吧,千万,小心!”
徐江一声长叹道。
虽然徐秀儿还没入门,可他已经把李辰当成了姑爷了,不,甚至是当成了半个儿子,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让李辰冒这种风险!
……
城关外,蹄声隆隆,梁宏德和赵子文已经带着千余骑兵,到了城关外面,远远望过去,黑压压的一片,颇具气势。
抬头打量着那隘口城关,赵子文的眼神倒是愈发冷肃了起来。
虽然他不懂军事,但也清楚地知道这处隘口城关对于守住这个村子倒底有何重要意义。
尤其是,城头上,那些往回巡逻的战士……怎么说呢,有一种让人无法言喻的铁血肃杀的气质,那是一种与他身后带着的那些战士完全不同的特殊气质,就算隔得这么远,都扑面而来,让他心下发寒。
“真是好一处一夫当关、万夫不克之天险,尤其是那些战士,好像个儿个儿是百战精兵……难怪,千五鄂金骑兵都要在这里折戟沉沙。”
赵子文缓缓地道。
“那是他们的鸡儿不够硬,所以才折了,老子来了,再硬的城关都能给他们捅开,直达中心。”
梁宏德哈哈大笑。
随后,纵马向前,拿着马鞭向上一指,颐指气使地喝道,“那些村汉,都给我听好了,老子是镇北王府世子梁宏德,你们的父母官!赶紧把这破城门给老子打开,把那个苏苏给老子送出来,老子要给她做体检。
事关重大,耽误不得,否则,要你们整村都在寒北消失!”
“这他玛倒底是个什么玩意?”
后方的游骑将军赵明德羞惭得几乎要将脑袋插进裤裆里,哪里有半点王府世子的风范?连乡野泼皮都不如,太特么丢人了。
赵子文在身后低下头去,他玛德,这个王府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