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那样内敛的霍厌第一次表白心迹,孟晚溪有些懵,她眨了眨无辜的眼睛,顺势摇了摇头,“不,不知……唔……”
霍厌的手指就那样毫无预兆探了进来,他的声音浸润着一丝平日里没有的欲色:“晚晚,那时候我就想这样,毫无顾虑地玩弄你。”
对上她惊讶的眼神,他低低笑了,“晚晚,我从来就不是神明,我只是将欲望藏得比任何人都深,随着时间的推移,那欲望只会越长越大,然后到再也控制不了的地步,你知道将它放出来会发生什么事?”
这时候孟晚溪已经察觉到了危险,事情已经朝着她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而去。
她好像明白了,不是霍厌不想碰她,是怕伤了她。
她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什么,霍厌继续道:“你在浴室摔倒,我不敢多看,我给你抹药之时,离你的腿那么近,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孟晚溪突然发现现在两人的姿势就很像当初抹药的时候。
霍厌的手一点点探了上来,像是在模拟给她抹药,却又带着旖旎的探寻。
每个人都害怕事情不受控制,朝着未知方向发生。
孟晚溪咽了口唾沫,她突然有点后悔去招惹霍厌了。
小少爷从来就不是温顺的绵羊,他是狼啊!
她有种预感,自己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的。
此刻后悔已经晚了,她舔了舔唇道:“阿厌,时间不早了,我明天还要早起看日出,要不先休息,明天才有精神。”
“晚晚想要夜爬寒山,有这样的体力做什么事都可以的。”
他的手已经移动到了她的小腹处,吻落了下来,带着安抚性的意味:“晚晚,别怕。”
实木脚凳上很快就落下一些布料,女人的外套,长裤,吊带和男人的衣裤交织在一起。
孟晚溪伸出手抓住床沿,似乎想要逃跑。
雪白纤细的手腕上绕着一串黑色的佛珠,这串佛珠成了她身上唯一的东西。
一只大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了回去,白色幔帐遮住一切旖旎风光。
只能听到低低喘息声和女人的轻哼。
女人那只脚软软搭在床边,不经意撩起幔帐一角,露出一片春色。
那本来是缠绕在手上的佛珠不知何时落到了她的脚踝,随着女人的动作轻轻晃动着。
脚趾甲透着淡淡的粉色,脚背莹润白皙,完美的就像是艺术品一般。
宽大的床,足够两人尽情发挥。
透着朦胧的烛光,房间里萦绕不散的香气,加上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