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深长道:“宁妹妹,你要小心她。”
宁芙既知道了真相,定然会多留个心眼。
两人这番交谈完,夜色便暗了下来,今日在广鹤楼赏的便是夜景,女君们也并未回去。
宁芙跟谢茹宜道别后,便去了顶层,广鹤楼乃京中最高之楼,一眼望去,也颇有“一览众屋小”的意味。
晚风徐来,宁芙渐渐感觉到了一股燥热,头也眩晕起来。
不知是否是受了凉。
宁芙让宁荷带着她去休息,只是到了下一层的寝居,她却渐渐察觉起不对劲来,那股燥热,从小腹绵延而下,让人心痒难耐。
很快她的意识,就不太清醒了。
宁荷吓了一跳,心知出事了,转身就走,往下飞速而去,她得立刻去找郎中,却在一楼处撞到了人。
傅嘉卉搀了她一把,见她急切,好奇问,“发生何事了?”
宁荷自然不肯说半个字,转身就要走,却见傅嘉卉抬脚往楼上走,心往下沉,忙跟在他身后,急切道:“傅姐姐,四姐姐出事了。”
傅嘉卉看了一眼昏睡过去的宁芙,此刻她已是面色潮红。
“四姑娘这是中药了。”傅嘉卉蹙起眉道,还是媚药。
“我去请郎中。”宁荷道。
“五姑娘先别急,四姑娘的事不能声张,你在这守着她,我去喊人。”
傅嘉卉转身出去了。
将事情告知宗肆时,他却分明是不想沾这趟浑水之意。
“世子,就当此事是我求你的。”傅嘉卉不由求道,宁芙是宁诤的妹妹,她不忍心看她出事。
宗肆犹豫了许久,这时去了,未必不会惹得一身腥,并不值当。
只是想起那些梦,她眼含柔情地娇媚喊他郎君,到底还是起了身。
就当是看在上一世的情分上。
……
而宁荷在看到宗肆时,心沉了下去。
“世子,您不能进去。”宁荷在他跨进屋里时,跪下来哭道。
宗肆脸色极寡淡,一如既往的冷淡模样,“若不尽快处理,很快就会人尽皆知。”
宁荷脸色惨白,不再阻拦。
宗肆吩咐道:“你去替你四姐姐,应付客人。”
宁荷擦擦眼泪,赶紧起了身。
宗肆在进屋后,便关上了门。
“世子,四姑娘这中的,可是媚药?”傅嘉卉道。
“是浮罗梦。”宗肆淡淡应着。
“还好发现得及时,不然四姑娘这般昏迷,被坏人欺负了也未必能知晓,到时宴会散去,被人瞧见,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