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不小。”谢衡的耳根更烫了。
她一记重拳过去,小公子配合的啊呀了一声。
月娘也看出来了,这小公子上位的心思,太明显了,讨人欢心的本事,也是有几分的。
她抬眼看了看宗肆,从他脸上,倒是看不出半分喜怒,平平静静的。
宁芙不再搭理谢衡,只给他去看其他布匹去了,面前挂着的青鸦色布匹让她眼前一亮。
她抬手去取时,却是差了些高度,身后却有人帮了她一把,将布料取了下来。
宁芙只觉那取布匹的手,骨节分明,很是好看,道:“多谢。”
身后的人却未言语。
宁芙不由疑惑地回头去看,在看到宗肆那张脸时,不由一愣,在看到月娘后,眼神在月娘身上多停留了片刻。
真是太美了。宁芙想。
“多谢世子。”她行礼道,原来京中来的贵人是他。
谢衡在顷刻间,将宁芙拉到了身后。
宣王府与长公主府之间的斗法,以及有多不和,谢衡是清楚的,他将宁芙严严实实挡在了身后,朝宗肆行礼道:“世子。”
宗肆瞥了他一眼,似乎没认出他是谁,而他自然是记不得这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的。
“在下谢衡,是谢康卫之子。”其实谢衡同京中的庆国公府是表亲,不过已是一表三千里了,两家早就没了往来。
“生病了?”宗肆问他身后的宁芙道。
谢衡想起了康阳长公主的叮嘱,便道:“四姑娘前些日染了风寒,是以昨日并未去迎接世子,还望世子见谅。”
谢衡见他许久不开口,心中有些许不安,毕竟宗肆又年长他几岁,从阅历到家世上,都是碾压他的存在,不过他也没从宁芙身前让开。
护主的小狗似的。月娘想。
“生病了还要替人做衣物?”宗肆反问,其实仔细去辨别,他的语气是有些不悦的。
宁芙怕他惹恼了宗肆,稍稍推开了谢衡些许,道:“这两日身子才好些,只是闲来无事,打发打发时间。”
她与宗肆上一回见面,算不上愉快,他对她的感情观,态度几乎是轻蔑的,眼下两人见面也挺尴尬,宁芙找了个借口,“到我该喝药的时辰了,世子与月姑娘先逛着,我得走了。”
说完就带着谢衡离开了。
屈阳去看宗肆,只觉他表情虽平静,可眼中多了几分阴翳,不由一顿。
他少年时便跟在了宗肆身边,知道他可骨子里,是个霸道的,从不许别人对他的东西,有半分意思。
即便那东西,他算不上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