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却将她喊住了,她暂时并无提及的打算,这几日战事正酣,她不想干扰宗肆。
夫人们虽不知情况如何,可她活过一世了,却是了解个大概的。
再等战事小胜,已是半余月之后的事了,宗肆暂且回了关内休整,一同回来的,还有宁诤。
而这期间,宁芙本该收到宁诤那封,要她照顾好阿母的信,她也并未收到,她写信问过阿芙与傅嘉卉,她们同样未收到过兄长的信。
这未按事态发展之事,让宁芙有些费解,也有些不安。
宗肆到王府的院子时,宁芙正帮衬着几位夫人和面,就看见一身铠甲,面色严肃俊郎的男人走了进来。
夫人们站起来行礼,宗肆的视线却在宁芙身上停了须臾,而后顿了顿,也明显察觉到宁芙圆润了不少。
“各位夫人不必顾及我,继续便是。”宗肆沉声道。
他说完,看了一眼宁芙,便转身往寝居的方向走去。
宁芙也只好跟了过去,方走到门口,人还未来得及踏进去,就被人打横抱起,她一时没个准备,不由惊呼一声。
紧跟着,便是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来。
门外是人声喧嚣,门内两人虽看似安安静静,却早已亲得热火朝天。
宗肆双手,将她全然禁锢在自己怀中,他爱的不止是她的唇,那修长的脖颈,白嫩得如珠似玉,更是让他流连忘返。
宗肆的鼻尖,轻触在她颈间时,牵起了一阵酥麻之感来。
不知为何,她想起不知是谁的话语来,男子回府,先找的谁,那便是心中有谁,只是男子又最精明理性,便是爱得死去活来,那后院的权力,该给谁还是给谁,那偏爱祸水的事,只存在于话本里,没有男子真的会那么冲动短视。
宁芙忽道:“世子这一生,都不会再纳妾了?”
宗肆抬头看了看她,一时意外,她提及这个话题。
“便是守不住信用也无事,世子清醒理性,那中馈之事,反正也落不到外人手中去。”宁芙有些失了兴致地说道。
“中馈是你的,我人亦会是你的。”宗肆低下头欲继续,却被她给推开了。
“世子能忍住不碰我?”
宗肆迟疑片刻,若有所思地看着她,道:“有孩子了,我自然会有分寸,不会伤着你和孩子。”
宁芙惊讶他知晓率此事,蹙眉道:“冬珠跟你告的状?”
宗肆眼中生出笑意,一时如料峭寒冬的冰雪花开了一般,人不再带有半点冷冰冰的模样,他安抚道:“冬珠对你忠心耿耿,又如何会同我这个外人姑爷说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