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多。
唯独这一次,他受了些伤,伤口有些狰狞,回京来修养后,宁芙一连半月,拒绝他的求欢,让他脸色不太好看。
之后两天,他的话都很少,但因宁芙开口询问什么,他也都会应,在宁芙看来,他只是受了伤没什么精神,才不说话的。
便是回国公府的马车上,他也一直在闭目养神。
不过面对岳母岳母,他还是极热情的。
当天宗肆喝了些酒。
宁芙劝酒时,这才发现他冷冷淡淡的说不用管他,一时顿了顿。
宁夫人也多看了两人一眼,不过却也未放在心上,小两口吵架,那是家常便饭。
宗肆喝得有些多,宁芙搀扶着他上了马车。
喝了酒,他的话倒是多了。
“是我的伤口很丑?”宗肆询问道。
宁芙说:“不丑。”
“那为什么一直拒绝我?”宗肆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宁芙一愣。
“你不喜欢我了吗?”他有些沙哑地问道,仔细听去,还有些委屈。
宁芙凑过去抱他,哄道:“当然不是,你受了伤,我想让你好好休养一阵。”当然也有他受了伤,她得当出力的那个,太累了,宁芙受不了。
“那夫人喜不喜欢我?”宗肆继续问道。
回应他的,是宁芙的吻。
得了,不如给他好了。
宗肆起先还有些不敢相信,宁芙居然能这么大方,但她吻的很有水准,当了这么多年的夫妻,宗肆喜欢什么,她心里还是门清的。
很快宗肆就什么也来不及多想了,只任由她“为所欲为”。
两人在马车上厮混了一回,宁芙出的力。
于是宗肆就被哄好了。
哄人可真累人呀。
4记忆回来的那一阵
陆行之死的那刻,宗肆的头,便痛到不行。
只是要守着宁芙,他也只能忍着,刚刚经历过关内的屠杀,他不放心任何人。
平时他虽冷静,可这时也难免有些草木皆兵。
直到宁诤的伤势处理好了,来替他守着人,他才小憩了片刻。
梦中,却是梦到了许许多多,陆行之这一世替宁芙做的事,譬如去凉州,譬如在她身边守护她,更奇怪的是,这些事,在孟泽,他是以第一视角所见,就如同,他就是陆行之。
醒来后,宗肆便有了个猜测,也许上一世宗肆的记忆,慢慢回到了自己身上,毕竟他就是自己,陆行之死了,那些记忆回来,也合乎情理。
不过眼下他也并不确定,是以并未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