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个问题，姜芸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只有这样吗？
当然不是！
而秦鱼仿若听到了她的心声一般。
“？？？”
姜芸仿若遭受雷击，身子陡然僵硬。
而秦鱼似乎没有听到答案，手掌甚至还握拢了一下。
早在上次接触时，秦鱼就发现了姜芸似乎虽然穿着流仙裙，但是，身子显然被束缚了。
在亲自查探下，他能肯定，这奇女子果然故意束缚了自己。
若是完全解放，这件衣裙不知会被撑成什么模样。
“你，够了吗？”
姜芸螓首轻抬，声音冰冷，美眸中透着一抹冰冷的寒意。
望着那双晶莹的眸子中水雾弥漫，秦鱼心中不禁升起一抹愧疚感。
好像……
是太过分了一点。
不过，是她报复在先！
想到这里，秦鱼不仅没有松开，反而再次微微用力。
若是换成一个男的敢如此，哪怕只是有一点报复的心思，他都会毫不犹豫将其挫骨扬灰。
看在姜芸国色天香的份上，他才没有用武力去解决。
这奇女子，是分不清大小王了？
还想威胁自己？
“你到底想如何？”
姜芸一脸的生无可恋，这家伙，为何软硬不吃？！
打又打不过，还理亏！
“想到底。”
“到底？”
姜芸一脸迷茫，表示无法理解。
最后，姜芸签下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秦鱼这才松开手臂。
“对了，你如果还想报复的话，大可一试。”
秦鱼扫了姜芸一眼。
看着后者一脸屈辱的表情，不难猜测，待到自己离开后，她肯定会去找白瑶音。
姜芸张了张嘴，想着刚才的屈辱，最后还是明智的选择了闭嘴不言。
他刚与灵儿公主完婚，晚上肯定要回去皇宫的！
只要等秦鱼回去皇宫后，白瑶音姐妹，不就是自己的了？
让他再嘚瑟一下又如何？
姜芸忍了！
“嗯？”
见到姜芸神色阴晴不定，一双美眸中还闪烁着狡黠之色，秦鱼有些意外。
不愧是奇女子！
这种时候了，居然还想着报复？
是刚才给她的教训还不够吗？
若不是看天色不早了，秦鱼真想将姜芸带到房间中去，多给她看点颜色。
“无耻之徒！”
待到秦鱼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后，姜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