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如果不是你逼我,最起码我会自己去认识一个喜欢的男人……”
她说不下去,夏夫人抓住她的手,眼圈红透,“这辈子我不快乐,很痛苦,有时候想过一了百了……”
“洋洋!”夏夫人吓得花容失色,“别说胡话,生命最重要!”
“妈咪,我知道你疼我,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些让你伤心,但我真的累了,总觉得自己是个可以交换的筹码。”夏洋感觉自己的存在就是被利用,在父亲眼里,不过是个换取钱财的工具。
她感觉不到活着的意义,感觉不到爱。
“洋洋……”
“够了,哭什么哭!?”夏垸生怒斥,“没用的东西,滚!全都滚!”
夏洋双目血红地看着无情的父亲,心凉透了,也寒到了底。
她愤然离去,出门后冲向大厅,袁可和管家立即追上去。
夏洋跑得很快,进了自己的卧室,将门反锁。
不论怎么敲门,她就是不理会。
夏夫人一再劝说,房间内除了砸东西的声音,就是哭声,夏洋不回应。
等她发泄够了,终于安静下来,只隐隐听见抽泣声。
袁可示意让她安静一下,不要打扰。
夏夫人哭着下楼,紧接着楼下传来争吵声,夫妻俩又吵起来了。
管家赶紧去劝,袁可守在夏洋的卧室外,过了没多久,里面的哭声渐止。
如此一来,显得楼下的争吵声更大,吵得人耳朵嗡嗡响。
袁可叹气,副总统夫妇真是急了,完全不在意形象的大吵大闹,在外人眼里幸福的家庭,也不过如此。
闹了有十来分钟,楼下平息了,世界突然清净了。
袁可耳朵贴着门,听不到里头的动静,她敲了敲门:“夏洋,你没事吧?”
无人应答。
“夏洋?能不能开门?有什么事好好谈……”她继续敲。
依旧没人理睬。
袁可蹙眉,静等了片刻,突然,鼻间隐隐闻到一股不寻常的气味。
她贴到门缝上,用力嗅了嗅,凭着这么多年警察的直觉,确定是血腥味。
“夏洋?夏洋!?”她脸色一沉,使劲敲门,“夏洋?回答我!夏洋!?”
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袁可感觉那股血腥味越来越重。
她吵着楼梯口大喊:“来人!快来人!”
听到她的喊声,管家跑了上来。
“怎么了?”见她脸色不对,管家吓了一跳。
“快把门打开!”袁可急切道。
“怎么回事?”管家手里已经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