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当来,把两次的钱送回去,顺便让锦娘他们快一点,多送点来.”
两次就是十斗了,一斗差不多卖240文,现在张怀才手里有2400文左右了。
“阿郎,又来书信了。”秦氏喊了一声。
“有没有糖炒栗子来?”
“没有,就是书信。”秦氏把信封给张怀才。
张怀才接过打开看看,皱起眉头,“见东家”
“家公要见东家?”
“是小郎君,我得跑一趟,去问问,小郎君帮了很多忙,阿耶说无论如何都要帮帮忙。”张怀才收起书信。
这两天卖糖炒栗子赚了不少钱,这些一半是自己家的。
“等一下,你找伴当来,把这些东西给他送回去就行,我都准备好了。”
“好,我记住了。”秦氏点点头。
这个粮行不大,是夫妻店,不需要伙计帮忙。
两个人忙得过来。
秦氏虽然是妇人,但是农村出来的也有力气干活,要不然张怀才也不会带着在店里帮忙。
可惜就是不识字,很多时候不方便。
张怀才意识到这一点,才让张锦禾无论如何都要读书识字。
走到冀国公府,眼前那堵青灰色高墙望不见边际,墙头上覆盖的青瓦在秋阳下泛着冷光,比张怀才在西市见过的任何商号都高出三个头。
鎏金铜钉密布的朱漆大门足有两丈高,门楣上悬挂的黑底金字匾额‘冀国公府’四个大字,笔锋锐利得像能划破暮色。
两侧蹲坐着半人高的石狮,鬃毛雕刻得根根分明,庄重威严。
张怀才深呼吸一口,这才朝着偏门走去,他的身份不能走冀国公府的大门。
看到家丁,张怀才笑呵呵上前打招呼,说想见见管家,还自报来历。
等了许久,秦泰这才不急不缓的出来,“哎呦,张掌柜,久等了,有点事情走不开”
张怀才慌忙拱手作揖,笑得满脸褶子都堆到了眉骨:|“秦管家折煞小人了!您掌管国公府内外杂务,哪日不是脚不沾地的操劳?倒是我这粗人冒然前来,耽误您处置要紧事体.”
“哎,说这个见外了,张掌柜何事啊?”
张怀才略显尴尬,虽然萧然搞出了曲辕犁和糖炒栗子,还是男爵,但是和秦琼身份差距太大。
“都是自己家人,但说无妨的!”秦泰笑着说道。
“是这样,敝村有个萧然小郎君,仰慕国公久已,想来拜访”
秦泰对这个名字不陌生,“萧然?曲辕犁是不是?陛下还昭告天下了?”
“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