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不能差的,可能不贵,但肯定是有用的。
小公主很配合的伸出小手,让孙思邈帮忙把脉。
萧然没有看着,回到厨房去做饭了。
检查完孙思邈笑着说道:“两位小娘子脉象平稳,起落有力,是再好不过的样子。”
“好了兕子去玩吧!”
“嗯呐嗯呐~”
等检查完李丽质这才问道:“老先生,你可知遗传病!”
“遗传病?”孙思邈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五娘这是何意?”
“我也是听小郎君说起,之前小郎君说气疾也是遗传病”李丽质把萧然的话告诉孙思邈。
其实就是想看看孙思邈知不知道这些,有没有办法治疗。
孙思邈闻言,眉头微蹙,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胡须,沉吟半晌,忽然抬眼看向李丽质,语气里带着几分豁然,又有几分深思:“五娘这么一说,老头子倒想起些往事了。”
“早年行医,见过多户人家,祖辈患雀目,儿孙也多有此疾,还有些家族,代代都有喘咳之症,遇寒便发,与寻常风寒不同。”
“老头子先前只当是‘先天禀赋’相近,一家之气相通,故易染同疾,归为‘先天不足,邪气易侵’。”
说到此处,他顿了顿,目光望向远处晾晒的药材,似在梳理过往的病例:“就像那雀目病,老夫发现多食动物肝脏便能好转,却始终不解为何偏在一族之中多见。”
“如今听‘遗传病’三字,倒像是点透了一层窗纸——莫非这‘禀赋’并非偶然,竟是能代代相传的?”
孙思邈转向李丽质,眼神里添了几分探究:“小郎君说气疾也是如此,难怪有些气疾患者,父辈祖辈也多有此症。”
“先前只觉是‘体质相类’,如今想来,这‘相类’之中,怕是藏着‘相承’的道理。”
“若真是这般代代相承,那治病便不能只看当下,还得追溯根源。”
孙思邈抚掌轻叹,语气里带着医者的敏锐,“比如那雀目病,知晓是一族多有,便可早早让族中子弟多食肝脏预防,气疾若有此理,便能提醒后辈避忌诱因——这思路,怕是能救不少人啊。”
孙思邈望向厨房的方向,眼里透着几分赞许:“小郎君这话,虽闻所未闻,却让老头子先前许多解不开的疑惑,都有了些眉目。这‘遗传病’三字,值得细细琢磨。”
很明显,之前的孙思邈也不知道。
但是李丽质听得出来,孙思邈遇到过类似的情况,也考虑过的。
只是没有总结出规律来,现在算是被萧然点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