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留下遗书，但案件的各项特征都符合自杀。只是...”
“你说。”陈华道。
“陈队，你还记得那个杀害了何蕾的许墨吗？”
“我当然记得。虽然在警方的围堵中，她跳楼自杀，证据确凿。但她杀何蕾的前一天接到的来自燕京的电话很可疑。只是，警方到现在都还没有查到打那通电话的是谁。所以，这个案子虽然表面上结案了，但其实依然疑点重重。”
安小雅顿了顿，又道：“白菊的案子也是。我们目前还没找到白菊自杀的缘由是什么。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去自杀。”
“你是怀疑和金乌会有关吗？”陈华道。
安小雅点点头。
“哎，这帮混蛋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他们本来就是一群疯子。”陈华顿了顿，又道：“我没想到，赵锡森竟然也是金乌会的人。他都干到刑警大队长的位置上了，他还不满足吗？”
赵锡森原本是江城警局刑警二大队的大队长，和陈华是同级。
之前涉嫌和刺伤安可的吴鹏飞串供，被江风利用读心术破局，随后逃亡，目前正在被通缉中。
按照吴鹏飞的说法，赵锡森是金乌会的黄卡成员。
“陈队，你看过《唐人街探案1》吗？”
“没有。怎么了？”
“开篇的时候，男主角在接受刑警学院的面试。面试官问他，为什么要报考刑警学院。结果，男主角回答说，他想完成一次完美犯罪。毫无意外，他落榜了，然后去了泰国，开启了电影内容。”
安小雅顿了顿，又道：“唐探里，男主角有这个想法跟他的父亲有关，而且，他也没有真的去实施完美犯罪。但是他的这个想法其实在很多警察心里都有。每个人心中都有光和暗两个部分。陈队在某个时刻肯定也有过黑化的念头，对吧？”
“呃...”
陈华没否认。
“只是区别是，我们大部分人都能用我们的心中的善去压制我们心中的恶，但有些人心中的善却被他们心中的恶吞噬了，让他们成为了恶人。”安小雅道。
啪啪~
陈华拍着手，然后微笑道：“哎呀，小雅啊，你小小年纪，对人性的了解比很多老刑警都透彻。后生可畏啊。”
安小雅也是稍稍尴尬，然后道：“其实也是有人跟我说的。”
“江风？”
“不是。”安小雅顿了顿，又道：“他女朋友。哦，他另外一个身份‘余光’的女朋友。”
“那个看起来没什么表情的女大学生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