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贩儿,卖花粉的货郎,还有一个的面的胖子。
这七人乃是结义兄弟,因为长于市井之间,人称市井七侠,山西七义。
这些人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全部都是天禽门的门人。
商山二老是霍天青的师兄,山西雁是霍天青的师侄,山西七义是霍天青的徒孙。
陆小凤给陆九渊介绍着拦路之人。
“还真是打了小的,来了老的,上上下下好一大家子。”陆九渊以手扶剑,眼神冰冷了起来。
“山西雁,可有道理可讲?”走近之后,陆小凤开口问道。
“祖师爷于60年前创立天禽门,第一条大戒律就是要求尊师重道。
祖师爷一生致力武学,到了晚年才有家室。
77岁那年才有了唯一的骨血。
霍天青不但是延续祖师爷唯一的相当血脉,也是天禽门唯一继承人。
我等身受师门大恩,纵然是粉身碎骨也要护他周全。
若是不能护他周全,那么天禽门上上下下几百口子人,就没有活下去的必要。”山西雁神色极其冷肃的说道。
“今日一战,无论是输是赢,天禽门上下,都会死于此处,为小师叔殉葬。
去向师祖他老人家面前,亲自磕头赔罪。”
“霍天青,堂堂天禽门继承人,成了一个女人手中的打手,走狗爪牙,丢尽了脸面,在决斗中为我所杀,你们居然还好意思前来杀我?”陆九渊上前一步,冷笑着说道:
“天禽门的脸让你们丢尽了。”
“小师叔若还在,自然要讲脸面,天禽门不容玷污。
可小师叔不在了,天禽门还有什么颜面可言?不过是竭尽全力带你去见师祖他老人家罢了。”
陆九渊的手,始终没有离开孤鸿剑柄。
冰冷坚硬的触感透过掌心,如同另一颗沉寂的心脏,呼应着他体内因连番杀戮而翻腾未息、此刻又被这滔天死意点燃的火气,仿佛整个人都要燃起来。
他嘴角那抹冷笑,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如同冰面上裂开的纹路,蔓延出更深的弧度:
“好一个尊师重道!好一个殉葬!霍天青为女色驱使,堕了天禽门百年的名声,
你们不思纠正以正门风,反倒要将整个门派为他陪葬?
天禽老人若泉下有知,只怕要气得掀了棺材板,将你们这群不肖徒子徒孙统统打落十八层地狱!”
他踏前一步,这一步不大,却带着一种决绝的锋锐,孤鸿剑未出鞘,凛冽的杀意已如实质般切割向前方肃立的天禽门众人,
目光锐利如针,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