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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吕颂梨动手了?”赵郁檀神色复杂。
谢湛没有说话,他杀吕颂梨,不为私怨,只因为她挡着他的道了。
但赵郁檀这个妻子显然不这么认为,夫妻六载,她竟然一点也不了解自己。
“找我何事?”谢湛再次问道。
“我想离开长安,带着麟儿去外面小住一段时间。”
谢湛蹙眉,近来府里的情况,他略有耳闻。
陆翡和萧氏都生产了,一子一女。
他很清楚,两个孩子的出生,对妻子这个主母以及嫡长子是有影响的,毕竟下面的人惯会捧高踩低那一套。
她想出去避一避,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为了儿子谢麟着想,谢湛同意了妻子之所请。
“可以,让人准备一下,什么时候走?”他可以不在乎赵郁檀这个妻子,但嫡长子,对他而言,意义是不一样的。
“我要去涪陵。”赵郁檀说道,谢家在那里也有置产。
谢湛意外,他以为对方是想去长安郊外的庄子小住呢。
“那里太远了,不如择一处近一点的地方?”
赵郁檀咬了咬唇,“我想带着孩子远离这些纷纷扰扰。而且那里远是远了点,但是应该挺安全的。”
赵郁檀坚持要去,谢湛心中一动。
“可以。晚点我让人给你们准备车驾。”
见她没有什么事,谢湛就离开了。
谢湛交待陪去的心腹留意她的异常之后,就把这事丢开手了,他目前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与平州和鲜卑的战局上,实在没有精力去思索别的。
谢湛离开后,赵郁檀也迟迟不让人进来伺候。
她脸上神色不定,她想去涪陵,原因无他,只因那里有一处地方,名叫折鹰冲。
常山,鲜卑王帐
常山,由于大黎的相让,目前鲜卑已经占据了二分之一的常山,还有四分之一被平州孙家军所占,另外四分之一还在大黎手中。
一块大饼,本来都是他们的,却被人撕走了一部分。
光想到这一点,拓跋可汗就非常不爽。
“可汗,我们鲜卑总不能一直避让平州。”
“可汗,其实平州大军也不怎么样,之前我们围歼的那支队伍有三千兵马,要不是对方的后援来得快,这三千兵马都要被我们灭了。”
“纵观这几年,我发现平州似乎很擅长守城,却从来不攻打我们的城池。有没有可能,平州军队并不擅长攻城?”
尉迟锐总结了他们鲜卑和平州的战役,好几场战役平州打的都是防守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