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球站在书桌上,爪子踩着花盆,一个翅膀插着腰,一个翅膀指着花盆里的月白,“啾啾”叫个不停。
“啾啾!”
你现在这么没用了吗?
“啾啾……啾啾……”
你开的破花,让我连和小雌性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就变回来了,你知不知道?
“啾啾……”
你别装死,你给我说清楚,你是不是故意的?
“啾啾……”
我拼死带你回来,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啾啾啾啾……”
月白,你少在老子面前装死,老子知道你现在醒着。
秦戈第一次见煤球这么激动的样子。
他小声跟身边的洛千说道。
“雌主,你养的这根破树枝,怎么惹到煤球了?
我感觉它现在骂的好脏。”
洛千赞同的点头。
“我也觉得煤球骂的很脏。”
月白到底对煤球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让煤球这么激动。
看着煤球这暴怒的样子,一时间两人谁也不敢上前。
月白知道洛千回来了。
终于不再装死,给了煤球回应。
“九卿殿下,请你冷静一点。
我怎么可能坑你呢。”
“我要是想坑你,就不会和你一起在域外流浪。”
九卿:“……”
月白:“我要是想坑你,更不会在高阶虫族要杀你的时候,拼命救你。”
九卿:“……”
月白:“我要是想坑你,就不会在你对付高阶虫族的时候,耗空异能配合你。
你变成现在这样不是我造成的。”
“但我变成现在这样,可全是因为你,如不是因为你,我现在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受万兽敬仰的第一指挥官。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在这里当个盆栽。”
九卿:“……”他竟无言以对。
耳边终于清净了。
月白舒展了一下,新长出来的叶子。
他就是故意的又怎么样?
四片花瓣,足够九卿弄死那条蛇了。
他可是答应了小千,今天要再长出一片叶子的。
不能食言。
门口的秦戈见煤球不叫了。
立即走过来,拎着它往外走。
“煤球,你不要欺负雌主养的神树,它要是出事了,你就倒大霉了,知不知道?”
“你跟我去洗个澡,你今天去哪了?
身上怎么这么脏?”
秦戈拎着煤球,手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