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来过医院。”
“你们!”
“这就生气了?”
“时音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不是在学你吗?”时音注视着她,道:“儿时你污蔑我偷你的糖果,警告家里的佣人站在你那边,让我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被时天宏程兰惩罚,在冷风寒夜里站了一晚上。现在我不过依葫芦画瓢把你做过的事返还到你身上,你就受不了了?”
时音笑了。
眼底却没有笑意。
近距离的片刻对视,她冷漠的黑眸深如寒潭,时青禾忽然觉得她很陌生,仿佛从未认识过她一样。这种陌生让时青禾背脊发凉,莫名生出了几丝恐惧。
这些被时青禾全然遗忘的微不足道的小事,她竟然记得如此详细,好似在脑海里回旋了无数遍,说出口的时候才这么流畅。
她记仇。
伺机报复?
没等时青禾开口,时音扔开她的手腕,径直往楼外去了。孟希连忙跟上,在门口追上了她:“二小姐,时青禾她——”
“下周就要办婚礼,她不敢去报警。”
“谢谢您。”
站在我身后。
为我出头。
这两句话孟希没说,时音听到了。她偏过头,与孟希说:“宋时两家的婚礼之后,上流圈子里不会再有时家大小姐,而京城西山监狱会多一名囚犯。”
孟希:“您要对付她?”
时音解释:“她不是说在京城,碾死你比碾死一只蚂蚁还简单吗?既然她会对你我造成隐患,未来某一天会变成一颗炸弹,那我就提前捏死她,让这颗炸弹没有爆炸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