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薄我认同,可胆怯羸弱两个词,和她有一丁点关系吗?”
她要是胆小。
这世界上就没大胆的人了。
时青禾被刑事拘留,程女士半身不遂躺在医院还背负上了商业犯罪的锅,时天宏被罢免董事长职位,且被检察院缠上,暂时脱了身,却也大势已去。
时家已日薄西山,大厦将倾。
这个从前不被人待见的时家二小姐却风光无限,手持12%原始股位列时氏十大股东之一,上任时氏华中地区副总裁,名声大噪。
走到这个高度,手段、野心和实力缺一不可。
她不是怯懦的白兔。
而是戴着面具嗜血的狼。
被她咬一口,不损半条命,也得掉一大块肉。不过好在,她只一心一意对付时家的人,对韩湛,她还是诚心且友善的,这一点陆承能看出来。
陆承换了个话题,“我听肖律师说,你让事务所的人清查这些年发过有关你花边新闻的媒体号,全部发律师函进行起诉?”
“是。”
“不是不在乎外边的人怎么看你吗?”
说起这个韩湛就郁闷。
早知道会遇到时音,会和她结为夫妇,他就该在被造谣的第一天告了这些媒体,也不至于‘花花公子’、‘风流少爷’的标签贴在他身上十来年,一度贴成了口碑。
想洗白真的难。
令人烦躁。
电话那头的陆承笑出了声,“有人心动了,在乎时音的看法,想扭转形象。从前那么无所谓,喊着口号说要单身一辈子,现在却苦哈哈地去告媒体?这个大苦瓜是谁呢?好难猜呀。”
韩湛:“你有病?”
像是猜到他被气着了,赶在韩二挂电话之前,陆承喊道:“你不是准备5月20号的时候给时音一场表白加求婚仪式吗?挂了电话,我就不给你出谋划策了哦。”
“你最近不练马术,改练剑?”韩湛问。
“啥?”
“上剑不练练下剑,铁剑不练练淫剑,快达到人剑合一的地步了,陆贱人。”
陆承:“……”
没给他开口的机会,韩湛挂了电话。
手机扔在桌上。
站在落雨的窗前调整情绪。
他侧过眸子,余光瞥见办公桌上的两个相框。一个是他与韩叔的照片,另一个是沁园春·中餐厅那夜,他和时音的合影。
还有一张刚打印好。
还未框裱。
那就是昨天时音生日,他故意走了shine集团所在的街道,哄着她在五星大厦前,以写字楼和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