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也没有说错,是严宝珠的男人害的她胳膊肿起来的。
严大福自从年轻时就经常出入战场的人,怎么会看不出来侄女的胳膊脱臼了,他对浅丫头的话也信了几分。
苏茉浅那脆生生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大伯,我说的对不对?”
“大伯,宝猪猪的胳膊是不是被她男人拽的脱臼了?”
说完这句,还看向余军长,用所有人听到的声音,悄悄说道:
“我现在和宝猪猪共用一个大伯了,那我以后不能喊她阿姨了,我以后得喊她猪猪姐姐。”
余军长嘴角的笑容都快压不住了,他觉得只要小丫头在,完全没有他发挥的余地,他只要站在这里,给丫头撑腰就行,其他的任由小丫头自由发挥。
听见这么大声的悄悄话,他忍俊不禁地玩笑道:“那你喊曹团长什么?”
“姐夫啊。”苏茉浅不假思索地又补充了一句:“姐姐对应的不就是姐夫吗?”
“大伯,我说的对不对?”苏茉浅笑容灿烂地看向严师长,又望向曹晋鹏清凌凌地喊了声:“曹姐夫。”
一声声大伯,姐夫的,都把严师长和曹晋鹏喊的脸色黑沉沉的。
两人心中暗骂,这个小丫头是不是得了老郑的真传,有事没事就往自己家里划拉亲戚。
主打一个不要脸!
严师长的脸色变了又变,心中的怒气没处发泄,最后冲着自己侄女厉声道:
“还不快过来给浅浅道歉?一个四岁多的娃娃你也欺负,你可真能耐了!”
苏茉浅赶忙接话道:
“大伯,以后我们是一家人了,猪猪她是姐姐,姐姐怎么能欺负弟弟妹妹呢,她的确该给我和贺然哥哥道歉!可是,她是这么大一个人了,光道歉可不行的!”
严师长脸色黑沉如墨,他真想爆一句粗口,谁他娘的和你一个奶娃娃是一家人了,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但军长在这里,他把这口怨气生生压了下去。
严宝珠的眼泪开始滚落个不停,她真的感觉好委屈,自从来到家属院后,还从来没这么憋屈过。
竟然被一个奶娃娃给欺负了!
严师长压了压后槽牙,皮笑肉不笑地看向苏茉浅,问道:“浅丫头,你说怎么样才原谅她?”
苏茉浅可一点也不畏惧他,像模像样地思考了一会,还一脸纠结道:
“既然猪猪是姐姐,我也不好对她太过分了,可是她说我是个死了妈妈的孩子,伤透了我的心,以前我伤心的时候,妈妈都是用钱票来安抚好的,所以,大伯,只要我那颗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