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退,继续委委屈屈的絮絮叨叨的念:“香烟中的尼古丁等有害物质会导致血管收缩,减少伤口的血液供应,进而影响氧气和营养物质的输送,不利于伤口的愈合和组织修复……”
谢德面无表情的掐灭了烟,“别念了,你烦不烦?”
胡松霖立刻就不委屈了,眼睛亮晶晶的笑着,像是一只偷腥成功的猫。
“啧,”烦人的家伙。
谢德一把拎起胡松霖的衣服,把他扔出房间,“我要睡了,滚吧。”
“那……”胡松霖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赶紧转身,只看到一个紧闭的门,他伸了伸手,轻声说:“晚安。”
…………
酒店外面,救护车过后,一道警车的鸣笛响彻夜空,死人现场,警察们组织着秩序。
“我们在受害者的体内发现了致死量的乌头碱,受害者在此之前还喝了不少酒,加快了乌头碱发挥作用的时间,这东西不是普通人能拿到手的,这绝对是一起谋杀。”
女警梅漫山沉思着,“队长,你说,这件事情会是谁做的?”
“这件案子有点棘手啊。”
王译紧皱着眉,他30多岁左右,浓眉大眼,周正长相,这时候不停的摸着下巴。
“我们先要从受害者的关系网来看,能够想到用毒药杀人的可不多,能弄到毒药的人更不多,估计结仇很久了,受害者有什么仇人吗?”
梅漫山摇了摇头,“不知道,还在调查中,但我听说这次的受害者是一个老总,可能和商战有关,估计是一个大案子。”
他们说话间。
远处去询问调查的警察兴致冲冲的走了过来,“队长!我刚才去问了一圈,我有了一个很重大的发现!”
“这个受害者是一个周扒皮,前几年他的工厂发生了一场大火,因为他怕工人偷懒,所以强制性把工人绑在了机械旁边,直接导致所有工人的死亡,他进去蹲了五年,但是那些工人还是学生工,估计那些学生的家长都恨死他了,每一个都有作案嫌疑啊。”
梅漫山咦了一声,“那死的活该。”
王译不赞同的看了她一眼,“他确实该死,但是杀人者也不能逃脱法律的制裁。我现在只知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们的工作量可就剧增了。”
梅漫山一时苦了脸。
“哎,死者这错综复杂的关系,谁搞得清楚?”
“诶!梅姐,”旁边的小警察突然开口,“不是死者,他被救活了。”
“啊?这都能救活?现代医学这么牛逼了吗?”
梅漫山一脸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