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砚池在沉思,魏砚池百思不得其解。
为什么,子爵是39先生?
39先生身上死亡的绝望气息为什么那样的浓烈,浓烈到他心都碎了。
那是一股万念俱灰的无妄,铺天盖地,这样的压迫感他只在上一个副本中的一名鸟嘴医生身上感受过,而那名鸟嘴医生恰恰代表着一个世纪的痛苦,恰恰就是39先生的朋友。
“你小子要去哪里?”张宁德死死地拉住魏砚池,“那tm是鬼王,你跟上去想死啊?那不是你的39先生,给我清醒一点。”
“可我感觉他很难过。”
“?”
魏砚池抿着嘴,“我本以为39先生是副本专门培养的刽子手,但是现在看来事情远超乎我的想象,师兄,你不是在怀疑39先生副本npc的身份吗?现在我知道了。”
“他原来也是有来头的npc,所有的npc都有其惨烈的缘由,如果39先生就是子爵阁下,那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在历史上留下贪生怕死四个字?”
“胜利者的篡改,记录者的落笔,便污蔑了他上百年。”
魏砚池越说心情越沉重,语气咬的很轻。
“领土被分割,忠心的护卫团被屠杀,侍奉的管家被绞死,孤身一人,众叛亲离,最后也落得一个死刑的下场,死在1739年的冬天刑场。”
“师兄,他在难过。”
魏砚池难受的耷拉着眼睛,“我想去安慰他。”
“你从哪得到的这些消息?”
“历史书上反推的。”
张宁德按住他的肩膀,语重心长,“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现在不是你同情他的时候,我知道每个npc背后都有个悲惨的故事,但是npc和我们玩家是对立的,你清醒点,他发现了我们,我们就死定了。”
“不一定会死。”
魏砚池坚定的看着张宁德,“但有些事情不做的话我会憋死。”
在他们头顶,蜘蛛在灰暗的墙上攀爬,不理解下面的两个人类在嘀嘀咕咕些什么东西。
它只知道城堡里来了个不好惹的家伙,自从那个家伙出现后,蚊子都不敢往城堡里面飞了,而且人类也不收拾那家伙,没错,那家伙就是小蚰蜒。
它从谢德袖子里面钻出去,挥动着头顶的两根触须。
有人,有人,城堡里面有外人。
“你不刚吃完饭吗?怎么饿了?”
455不在,谢德没看懂小蚰蜒的意思,他一口把红酒闷完,撩开垂下的头发,想着怎么联系455。
455是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