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干农活,或者在喂鸡,全都像割了声带一样的安静。
张宁德和蔺大容上前询问。
张宁德低头大声的问:“大爷,我听说你们这里有纪念活动啊?什么时候举行啊?”
坐在门口抽旱烟的大爷迷茫的抬头看他,“啥?我们这里从来没有纪念活动。你听错了吧?”
蔺大容嘴巴一抿就是吐槽,“得,我就知道我们又被挖坑了。”
他们走回去一说。
大家全都皱上眉头,一张白纸被风吹来,从他们头顶飞过。
魏砚池突然开口:“或许我们找错方向了,这里压根就不是村庄,这里是死人堆啊。你们别忘了子爵阁下的诅咒,居住在这里的人都会因为疾病而死。所以其实……”
“我们一直都在坟墓里。”
“靠。”蔺大容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我真服了。”
他们头顶吹过更多的白纸。
全都相互对视一眼,李阳被林振岳甩到背上,向着村外一路狂奔。
这座和棺材一样的村子被他们抛在身后,很远很远,一匹马儿出现,也奔跑到很远很远。
那时候的村庄不像棺材,护卫们就住在村子里,和他们的家属,有好几百个村民。
马儿冲着谢德喷鼻息,对谢德一大早把它叫醒很不满意。
谢德从希来手里拿了根胡萝卜喂它,它也不买账,把头一扭就是生闷气。
“真是个祖宗。”
希来在他身后,恭维的说:“良驹总是有自己的脾气的,更何况是这一匹呢,俗话说脾气越怪,跑的越快。”
“你倒是会拍马屁。”
“嘿嘿……”
谢德顺了顺马的鬃毛,正思考着怎么让这个马儿听话一点?
身后传来了一个弱弱的声音,“子爵阁下。”
希来惊讶的说:“艾玛?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艾玛没有穿女仆装,穿着一身很干练的衣服裤子还有靴子,她腰间别着一把刀,像是猎人的服装。
谢德注意到马儿又把头扭了过来,他一个翻身上马,拉了缰绳,随口问道:“什么事?”
艾玛深吸一口气,干脆的跪在地上,“请让我随您一起走,上将的军队里没有对子爵阁下忠心的人,我被子爵阁下的宽宏大量所感动,请让我做您的下属,我可以混进厨房,我也可以杀人!”
谢德还没有说话。
希来一头雾水,“艾玛,我们要去的地方很危险,会死人的。你在后面好好的做女仆不行吗?”
“绝不。”
艾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