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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宁德无语, “我们走。”
城市距离村子有一段不小的距离,他们没有走大路,而是选择从山坡那里翻过去,直接抄捷径,捷径不怎么好走,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似乎有人故意埋了陷阱似的。
但幸好三个人,哪个都不是吃素的,个个健步如飞,越走越快。
“师兄,”魏砚池终于出声,“你在城市里的时候见到39先生了吗?”
“嗯。”
张宁德回头看他一眼,又继续往前走。
“那是个货真价实的魔鬼,魏砚池,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想人家有苦衷,想人家可怜,但是他是魔鬼的事实,这改变不了,事情已经发生而我们能做的就是接受,把你爱瞎想的心放一放,想一想该怎么救自己吧。”
“不是。”
魏砚池跟在师兄身后,“我只是想问你,对他气息的感受是否和我一样,毕竟在这一方面也可以推出不少东西。”
魏砚池老实的说:“大胡子的气息是带有暴虐性毁灭的,他的演讲,他的脾气,这些因素加起来,可以推理出大胡子是死在战场上,死在敌人手里。非常的轰轰烈烈,并且惨烈的牺牲了。”
“而39的气息是带有痛苦抑郁性的,根据一定量的接触,我发现作为1739年高高在上的子爵,scheid先生有一股矛盾并且微妙的利他性,体现在对弱者的包容和对被毁灭事物的怜悯,这里是否可以推出39是死在自己人手上的?”
蔺大容听得差点摔一跤,“啊?”
魏砚池侧头看向她,“其实我还有问题想问你。”
“什么问题?”
“地下室的刑具都有哪些?”
“呃,就很常见的那些。”蔺大容脸色泛难,“那里面很压抑,我没有仔细看。”
“嗯。”
魏砚池深吸一口气,几步的距离走到了他们前面。
树影婆娑,小动物在其中悉悉索索,魏砚池听见林中传来麻雀清脆的叫声,一如刚才和39先生在一起时,一如几百年前。
…………
“女士们,先生们!我们的国家危在旦夕,马上就要大难临头灭亡了!很快,我们所有人都会成为奴隶,成为俘虏,我们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吗?当然不行……”
大胡子在台上抑扬顿挫。
台下人头攒动,每一张或麻木或哭泣的脸,都在抬头看着他,像是在望着唯一的希望。
谢德坐在最前面打瞌睡,在副本里不靠点工具啥的根本睡不着,他盯着某一处头脑开始发散,想着一些有的没的,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