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赵真人暴毙,有机会去带你进去了,而且别墅情况很复杂,我怀疑源头就在马管家那里。”
麻文文瓷白眼球朝前望了望,压声道:“进去再说。”说完还从出租车后备箱取出一个行李箱。
乐东有些惊讶地问:“进后山也没看见你带了行李箱啊?”
“呃…”麻文文表情尴尬,“那天把铜钱打出去后,第二天我就回去了,刚收拾好东西准备来,师父就打电话说你这边不对劲。”
乐东瞪大眼睛:“所以你刚才真的在附近吃饭?”
麻文文点头确认。
乐东这才明白,原来麻文文并非一直守在矮山,这让他后怕不已——若早知道没有“后援”,这些天的恐惧恐怕会把他逼疯。
“你好。”
马管家从身后过来,他目光在麻文文的眼睛上停留片刻,伸手要帮他拿行李,却被麻文文侧身避开。
“我是胡老板的管家,不知大师尊姓大名?”马管家彬彬有礼地问。
“麻文文。”
“麻大师年纪轻轻就精通风水秘术,令人意想不到。”马管家微笑道。
“过奖了。”麻文文冷淡地回答。
谢绝马管家殷勤,三人依次上车,在回别墅的路上,马管家不时从后视镜观察麻文文:“不知麻大师学师几年了?”
“你看我多大?”麻文文反问。
“二十六七?”
“那就学师这么些年。”麻文文的回答让马管家一时语塞。
片刻,车子驶入别墅大门时,原本还靠在后座的麻文文突然坐起身,瓷白的眼球看着别墅,声音有些不可思议:
“好重的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