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痛处,“那个挨千刀的骚娘们,不知道打哪旮旯钻出来的,自从她来了,搅得我们村鸡犬不宁!
我家那口子,以前多老实个人啊,现在就跟丢了魂儿似的,一有空就往她那破豆腐坊里钻,饭也不好好吃,活儿也不好好干,你说气人不气人!”
“谁说不是呢!”圆脸妇女立刻找到了共鸣,拍着大腿诉苦,“我家那个死鬼也一样!回来就跟个木头橛子似的,问三句答不出一句囫囵话,心思全飞到那骚娘们身上了!
看看这才几天啊,村东头老李家,两口子为这事干架,差点把房顶掀了!
西头老王家媳妇,气不过去那豆腐坊门口骂街,结果你猜怎么着?她家那口子,跟中了邪似的冲出来,把自己媳妇给打了!这日子…没法过了啊!呜呜…”说着又哭了起来。
“那骚娘们…就是个祸害!”瘦高妇女也跟着抹泪,“今天早上更邪乎,听人说,那骚娘们让他弟弟今早放出话,要在她那豆腐坊搞什么‘教学’,传什么手艺,好家伙,村里的老爷们儿,一窝蜂全跑去了!”
听这飘来到话语,乐东的心脏砰砰直跳。
骚娘们的男人、新带来的疯婆子,这不说的就是董辉吗!
至于那个骚娘们…估计十有八九就是那个小白了!
这下所有的线索碎片,终于在这个不起眼的小村庄里拼合,只是,比之前推断的,多出了一个关键人物——弟弟!
想到这里,乐东打算一探究竟,他掐灭烟头,强撑着站起来,脸上挤出和善的笑容,朝着两个还在哭诉的妇女走去。
“两位大姐,这是咋了?哭得这么伤心?”
一听是外乡音,两个妇女立刻警惕地看向他,上下打量着,哭声也止住了,眼神里充满了戒备。
乐东对此早有准备,也拿出手机晃了晃,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地说:
“大姐别怕,我不是坏人,我是省城报社的记者,下来采采风,找点贴近老百姓生活的新闻素材。
刚听你们哭诉,好像遇到了挺大的委屈?方便跟我说说不?要是真有什么不公,报道出来,引起社会关注,说不定能帮你们解决问题呢!”
“记者?”圆脸妇女狐疑地看着他。
“真能帮我们?”瘦高妇女眼神里透出一丝希冀。
“当然!”乐东拍着胸脯,“我们的职责就是把老百姓的声音传递出去,你们刚才说的那个…影响村里家庭和睦的人,到底怎么回事?能具体说说吗?她叫什么?她男人叫什么?”
“这样啊,那你可得好好报道了!”圆脸妇女立刻被“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