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所见,总能有几分信任。
“你为什么帮我?目的呢?”
柳生严随意的笑了笑,“谁让你是我老爸呢,而且,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
“恶趣味。”
甚尔哼了声,却蹦跶着过去,抱住了优盘,“我接受了。”
柳生严被他的傲娇的行为可爱到,忍不住笑出了声。
听着笑声,甚尔又是一个白眼送过去。
反正他脸皮厚,笑就笑吧。
隔天。
甚尔也不用他照顾吃喝,柳生严放心离家去学校了。
他离开后,甚尔实在是好奇,便翻山越岭的带着优盘到了书房。
又费劲爬上电脑桌,查看起优盘内的视频来。
看完后,他一头黑线,极为无语。
知道听柳生严说过,另一个甚尔是多么的粘人和妻奴,但远没有亲眼见着来的震撼。
太可怕了!
他堂堂大男人,未来居然这么个德性。
黏糊又甜蜜的模样,看的他都恶寒了。
甚尔发誓,自己宁愿独自一人,未来也绝不找老婆。
从抽屉里扒拉出一个带着绳子的袋子,将优盘装进去,给挂脖子上。
甚尔开始想办法回去。
他还是喜欢原来的自己,这软绵绵的布偶身体,毫无攻击力,让他没有安全感。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想的次数太多了,逢魔时刻,他突然就换了个地方。
强壮的体魄,带来不一样的真实感。
甚尔发现他回到了自己的身体,正躺在一处草坪上,而一旁,是一个和他很像的小布偶。
在布偶的脖子上,还挂着一个熟悉的黑色袋子。
弯腰把布偶捡起来,直接塞进口袋里,甚尔离开原地,去调查他离开后的情况。
距离他离开三天,这边却才过去半个小时。
也就是并没有发生异常。
这倒是省了他处理后续的麻烦。
回到租住的地方,掏出小布偶,特别是袋子里的优盘,甚尔沉思起来。
按照时间来算,五条家的那个六眼,如今才不过七岁。
这么个小屁孩,能做什么?
至于另一个叫夏油杰的,怕不是连术式是什么都不知道。
“啧,麻烦。”
嫌弃了下,甚尔拿掉布偶上粘到的草屑,将它收进抽屉里。
十年后。
孔时雨找到在赌马场的甚尔,开口说道:“有个大单子。”
“嗯?”甚尔头也没回,直直的盯着下方的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