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你呢,你对谁有过占有欲没有?”
“有啊。”池浅一脸忧愁,“我占有欲最严重的几次,就是经过银行,觉得里面的钱都是我的。”
“路过肯爷爷,觉得里面的鸡都是为我而炸。”
“看到蛋糕店,觉得里面的蛋糕都应该进我肚子。”
“你知道我用尽多大的自制力,才约束住自己,没有带走那些属于我的东西吗?!”
池风潇:“……你还挺敢想。”
顾婳计上心头,看着对面不太和睦的陶季文父子,笑问:“陶老师,你和陶砚是吵架了吗?”
陶季文:“没有,只是起了点小小的争执。”
陶砚嗤嗤两声,“说的真好听。”
顾婳劝道:“父子俩没有隔夜仇的,有什么矛盾说开来就好了,憋在心里只会让彼此难受。要知道,有些人连爸爸都没有呢……啊,抱歉,浅浅,我不是在说你,只是有感而发。”
她这话一出,在场沉寂了片刻。
池浅咬着荔枝,轻飘飘说:“是啊,没有爸爸算什么,有些人爸爸妈妈都进监狱了呢,刑期那么长和死了有什么区别……哎呀不好意思,我就是故意在说你呢。”
顾婳:“……”
这个贱人!!!
“原来你没有爸爸啊。”陶砚看向池浅,眼神中带着嘲讽,“难怪之前说话那么没教养。”
池浅:“有病治病,别点我,我又不是兽医。”
杜润心里带着点幸灾乐祸,“浅浅为什么没有爸爸啊?是去世了吗?”
池浅:“你为什么没有脑子啊,是没长出来吗?”
杜润噎住。
文微微拍他胳膊,“你干嘛?这么伤人的话都问得出口?”
她想起昨天烧烤的事情,看杜润的目光透着丝丝打量。
杜润顾着看好戏,并没有发觉。
顾婳收拾好情绪,一脸自责的样子,“对不起浅浅,刚刚是我说错话了,你别生气……”
池风潇直接道:“不会说话就把嘴焊起来,在这装什么无辜?真当别人是傻子?”
洛子川:“有时间关心别人的爸爸,不如去监狱里为你父母多尽点孝心。”
顾婳泫然欲泣。
凌乾的保护欲瞬间爆棚,“婳婳一时失言而已,你们用得着这么咄咄逼人吗?!而且她又没说错,池浅就是个没有爸爸的野——”
后面一个字还没说完,上空闪过一道雷光。
电闪雷鸣间,牧场上刮起了风。
凌乾和顾婳正好坐在风口上,火堆烧起来的烟灰扑了他们满脸,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