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什么了?
封爻心情不太好地把刀收起来,周身笼罩着一片低气压。
池浅意会过来,“你该不会是想拿这把大刀鲨了自己吧?”
封爻不语。
池浅:“说真的,其实我理解你这种想死但每次都死不成的心情,但我觉得人要有坚持下去的勇气和毅力。”
封爻眉眼微动。
池浅:“总之做人不要犹豫,想做什么,就做。想要去死,就往死里想。”
封爻:“……”
“你说话为什么总是这么不着调?”封爻不解。
每当他以为她要说些什么正经话,她都会像脱缰的野马似的朝着不知名的方向狂奔。
谁教她的?
“这就是你不够了解我啦。”池浅一本正经,“如果你愿意多花一点时间了解我的话,你会发现……你浪费了一点时间。”
封爻:。
他转身就走。
池浅揣着手手,老气横秋道:“年轻人就是不爱听劝,等以后老了有你后悔的。”
封爻走得更快了。
倒不是被池浅气走的。
……也有一半原因是这个。
更多的,是要去办一件事。
刚才纠缠小屁孩的那个女人身上,隐约有一丝命灯的气息,尽管很微弱。
眨眼间,封爻来到了千米之外的街角小巷上空,眼底深不可测。
他袖口的绷带一端逐渐变得锋利,蓄势待发。
狗头黄豆滚回来,吐着舌头:“大佬,想不到吧,这次我回来的速度再创新高了!”
它正得意着,抬头看见斗篷帽檐下大佬阴沉冷漠的左眼,吓得疯狂掉汗。
它才刚回来,啥也没干啊!!
不过很快它发现,大佬并不是在看它。
而是看下面路口的池渺。
她在问路人借手机打电话给叶芙黛。
狗头黄豆代码飞速运转:“大佬,我记得她!您当年掉到这个位面,在山洞里面疗伤,这个女人突然出现,还跟您搭话!”
大佬当然是没有理会她。
他当时伤势太重,狗头黄豆为了修复他的内脏损伤,也损耗了大部分的能量,和他一同陷入休眠期。
再后来,他的心头血和命灯就不见了。
还有一样池浅并不知道的东西。
封爻并不在意这个人是谁,“检查命灯是否在她身上。”
狗头黄豆一通扫描,“大佬,不在,她的寿命线虽然奇怪,但命灯并不在她身上。只不过她好像是你闺……池浅的亲生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