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说来话长,要从我们学校的周年庆说起……”
“你长话短说,我不爱听太复杂的瓜。”
少年嘴角下撇,“我和朋友打赌,三天之内学会爬树,谁输了谁就给对方当一星期小弟。”
池浅有点失望,“就这啊?小屁孩真是闲得慌,拔刀互相给对方来一梭子不香吗?”
少年:“……”来一梭子是什么意思?听着不像好话。
他硬起声音:“我已经告诉你了,你现在该履行承诺了吧!”
池浅哧溜一声爬下树,在下面问他:“你学废了吗?”
少年:“……我没看清,你再来一次!”
池浅:“你就给我讲了一个故事,还想我示范两遍?你想那么美呢。”
少年气得在树上跺脚,“你、你不讲道理!”
“那你来打我啊,打又打不到,气死你。”
“#%¥**#%!!”
少年一阵头脑发热,学着她刚才的样子抱着树干滑下去。
滑到一半少年双手没抱稳摔了下来,眼看就要砸到池浅身上。
池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躲到一边,看着直直砸在地上的少年,松了一口气:
“好险,差点被高空抛物给砸死。”
少年:“……”
他艰难地把自己的脸从土里拔出来,脸颊又红又脏兮兮,看着有点可怜。
池浅一脸淡定,“你现在下来了吧,我早就说了,包教包会。”
少年磨着牙起身,“你这算哪门子教学?分明是激将法,而且我也没有安全着陆!”
池浅:“你就说你下没下来吧。”
少年:“……”
住在象牙塔里娇宠大的孩子哪里见过池浅这么不按套路出牌的人,被堵得死死的。
少年气愤不已,站起来拍掉身上的泥土,忽然感觉鼻尖一热。
池浅指着他:“你鼻子吐血了,这块地有这么辣吗??”
“……”少年忍无可忍,“你不要说话了!吵死了!”
“你的意见很好,但我不听。”
少年:“……”
他有预感,他今天不一定会死于学院查寝,但一定会死于血管爆炸。
气!死!他!了!
少年捏住鼻子就要仰头,池浅拿手里的树枝制止了他的行为。
“谁教你流鼻血这么做的?捏住一侧鼻翼,别仰头,鼻血会回流。”
少年一愣,随即嘀咕:“本少爷要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一定不会放过你。”
池浅诚恳道:“流鼻血都能失血过多,你趁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