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补了妆,云初上楼去拜访赵国栋先生。
她要卖掉珠宝,跟霍宴州离婚。
她一分一秒都不想再等了。
同一时间,霍宴州把谢安宁送上楼,保姆赶紧给谢安宁的膝盖上药。
谢安宁坐在沙发上,哭的厉害:“宴州,我没想到你太太会找到这里来,她说这个房子是你们夫妻共同财产,她让我搬出去,把房子还给她,”
“不管我怎么解释,你太太就是不肯相信我,她骂我是小三,说她好不容易嫁给你了,无论如何也不会离婚的,她说她要让宴辞当一辈子私生子,”
“我刚刚只是解释了一下,说我跟你已经是过去式了,我回国只是为了孩子,不会打扰你们夫妻的生活,她不仅不听还打我,她威胁我,要让我跟儿子彻底消失,”
...
谢安宁见霍宴州明显走神了。
她起身拽住霍宴州的手臂哭的梨花带雨:“宴州我好害怕,我们娘俩该怎么办?”
霍宴州回神,不动声色的抽回手臂:“别担心,只要有我在,京市就永远有你们娘俩立足之地。”
霍宴州安抚了谢安宁一会儿匆匆离开。
他就知道云初根本舍不得离婚。
这段时间,她一会儿软一会儿硬,甚至变卖她母亲的珠宝要跟他离婚,都是在试探他。
当天晚上八点多钟,云初一个人窝在房间里发呆。
床上的手机不停震动。
云初看到霍宴州的来电显示直接挂断。
紧接着,手机屏幕弹出一条消息。
霍宴州:我给你五分钟,你不下来,我上去找你。
听着外面客厅里的电视声,云初犹豫了一会儿,起身换衣服。
从她住回娘家,她父母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她,没有一句埋怨。
但是她知道,她父母心里不好受。
她不能让霍宴州再上来给她父母添堵。
云初借口下楼买点饮料,来到小区马路对面。
霍宴州落下车窗:“上车,”
云初犹豫了一下,绕过车头上了副驾驶:“找我什么事,快说,”
霍宴州的视线锁定在云初过分冷淡的表情上。
他开口就是质问:“不是要离婚吗,为什么又要去找安宁的麻烦?”
云初实在不想跟霍宴州费口舌:“只要你离婚,我保证不去找她麻烦。”
霍宴州:“如果我不离婚,你想怎样?”
云初:“那我无论对她们母子做出什么,都是我的权利!”
霍宴州一改前段时间的态度,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