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跟温蔓还有霍雨眠母女分开后,回了跟霍宴州居住过的婚房。
她找了搬家公司,用一下午的时间,把房子拆成了毛坯。
拆出来的东西堆满了大半个花园,但是云初没有让人把这些‘垃圾’运走。
傍晚,谢安宁领着儿子谢宴辞来到了婚房。
谢安宁看着被拆的空荡荡的房子,看云初的眼神有点谨慎:“霍太太,你打电话让我们母子过来到底想干什么?”
那天她故意在霍宴州面前挑拨这个女人的不是,她不会是想借机报复她吧。
云初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花园里堆成小山的‘垃圾’,语气平静的说:“谢小姐,我成全你跟霍宴州。”
谢安宁听到云初的话,眼神一阵闪烁不定:“霍太太,如果你真的肯成全我们,你早就这么做了,不会等到现在。”
谢安宁一时间有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云初转身,环顾空荡荡的房子,她对谢安宁说:“我跟霍宴州青梅竹马,我承认我很爱他,但是很可惜,他爱的人是你。”
谢安宁掩住眼底的兴|奋,言语试探:“云小姐,你真的愿意成全我们吗?”
云初很肯定的点头:“我认识霍宴州二十多年,他这个人从不撒谎,但却能为了你撒谎骗我,甚至一个月不回家,不解释。”
谢安宁心虚的掩住眼底的情绪:“对不起云小姐,当时我劝过宴州回来的,但是他实在是好久没有见到我了,就...”
谢安宁话说一半留一半,更扎心。
云初忍着心里的不舒服,自嘲失笑:“谢小姐不用遮掩,霍宴州爱你这件事,他没有瞒着我。”
云初说:“他亲口告诉我的,他说他想娶的人是你,从你离开他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幸福过,他说他娶我是迫不得已,退而求次。”
谢安宁双手捂住砰砰狂跳的心脏。
她就知道霍宴州对她余情未了。
云初的视线落在远处玩耍的孩子身上:“我已经想通了,你跟霍宴州这么相爱,也有了孩子,我早该成全你们的。”
谢安宁激动的握住云初的手:“云小姐,谢谢你肯成全我们!”
云初不动声色的抽回手:“这套房子是我跟霍宴州的婚房,主卧的衣帽间跟书房里有他很多贵重物品,我没有动,其他能拆的地方我全拆了,”
云初:“我帮你约了装修公司,你喜欢什么风格就装什么风格的,装修的钱我出,就当送你们的新婚贺礼,”
云初想起来了:“你们的孩子我也没什么好送的,二楼的琴房我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