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初把离婚证拿了。”
虽然云初的父母很心疼女儿,也很气愤霍宴州的背叛,但是他们依旧选择体面,隐忍着没有说过激的话。
霍宴州起身,看向背对他的许静。
他犹豫了一下径直走到门口。
他停在云峰面前,他说:“爸,妈,我是不会跟云初离婚的。”
霍宴州出了门,身后的房门立马关上。
霍宴州怔怔的站在门口,没有立刻离开。
从小到大,只要他来云家,云初的父母都会忙前忙后招待他。
他们把他当儿子一样照顾,遇到事情虽然帮不上什么忙,却没少担心。
前段时间云初跟他闹离婚,他来云家至少云初的父母还会给他做饭,会关心他最近的工作。
这还是他第一次感受到云初的父母对他态度上的冷漠疏离。
霍宴州回到车里,给助理高铭打了一个电话,让高铭去查他不在这几天,云初的行程还有她现在所在的位置。
深夜,皇廷会所三楼。
陆裴野推开包间的门,霍宴州已经醉倒在了沙发上。
他走到霍宴州身边,伸手探了下霍宴州的鼻息,手被霍宴州打开,陆裴野这才放心的坐去对面。
霍宴州坐起身,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
陆裴野收起吊儿郎当的表情:“我刚从你家过来,帮你看过了,谢安宁母子已经离开了,你这个状态实在太差了,你先回家补个觉有事明天再说,云初她是出国了,又不是插翅膀飞出地球了,”
霍宴州不说话,又给自己倒了杯酒。
陆裴野原本想憋着不说,但是他实在憋不住了:“宴州,云初为了跟你离婚,她把她妈妈的祖传珠宝卖了,把你们的婚房重新装修亲自把谢安宁母子请进去了,还一并把婚戒都送给了谢安宁,这说明什么?”
霍宴州垂着头,好像遭受了沉重的打击一样,疲惫不堪。
陆裴野说:“这说明云初她不是在跟你赌气,她确确实实想跟你离婚了。”
“她不会。”
霍宴州语气笃定:“她是气急了,她把谢安宁母子带进我们的婚房,把戒指送给谢安宁,她故意这么做,是在逼我做选择。”
陆裴野蛋疼的表情盯着霍宴州,半天没说出话。
深夜,陆裴野把霍宴州送回家。
霍宴州站在玄关处,看着谢安宁准备的拖鞋,他犹豫了一下,没有换。
陆裴野进来客厅,看着全屋法式奶油风的装修风格,实在忍不住吐槽:“宴州,不是我说,这谢安宁的眼光比云初可差远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