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蔓眼底闪过一抹冷意:“那就先祈祷他能长大成人再说吧。”
谢安宁抬眸,冷不丁跟温蔓对视,忍不住脊背一阵阵发凉。
温蔓弯腰拿起茶几上一个卡通杯:“请问谢小姐,这个杯子姓霍还是姓谢?”
谢安宁眼神一阵躲闪,支支吾吾的说:“霍夫人,这个杯子是宴州给我们的儿子买的,”
谢安宁话音未落,温蔓拿杯子的手一松。
一声清脆碎响,玻璃杯应声碎裂。
温蔓轻声漫语:“一个杯子都得我儿子花钱去买,那这房子里的其他东西想必也跟谢小姐没有什么关系了,”
谢安宁低着头,不敢看温蔓的眼睛。
毕竟现在霍宴州跟云初还没有离婚。
她花霍宴州的每一分钱都名不正言不顺。
温蔓抬手,几名保镖上前。
温蔓万分嫌弃的表情扫了谢安宁一眼:“谢小姐,看在你还带着一个孩子的份上,我给你三十分钟,收拾好你的行李从这里搬出去。”
谢安宁不敢置信的开口:“霍夫人,您不能这么对我们母子这么残忍!”
温蔓:“我现在对你算是客气的,等我儿子儿媳真正离婚那天,我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残忍。”
谢安宁被温蔓的眼神吓住,拿起手机的手慢慢落下。
霍宴州现在对她态度不明,又万般顾虑不肯跟云初那个女人离婚。
在这个节骨眼上,她不能得罪这个老女人,更不能起冲突。
谢安宁隐忍着,领着儿子回房间里收拾行李。
半个小时后,谢安宁拉着一个行李箱出来,被保镖拦下。
一名保镖开行李箱检查,另一名保镖走到谢安宁面前:“谢小姐,请把你肩上的名牌包包留下来,”
谢安宁看了温蔓一眼,难堪的把包包放下。
保镖找来一个垃圾袋,把包包里的所有东西全部倒在垃圾袋里,然后交给谢安宁。
谢安宁咬紧下唇,羞耻的接过垃圾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保镖检查完行李箱之后,归还谢安宁。
谢安宁红着眼眶看向温蔓:“霍夫人,我们可以走了吗?”
温蔓放下手里的一盆小多肉,缓缓走到谢安宁面前。
她的视线落在谢安宁手里的黑色垃圾袋上,用词犀利:“聪明的人都知道换圈子等于换人生,但能与凤凰同飞必是俊鸟,与虎狼同行必为猛兽,”
温蔓稍稍停顿了一下,眼神上下打量谢安宁:“谢小姐,你有什么?”
温蔓说完,给了谢安宁一个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