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影响你的前途。”
霍宴州:“安宁不是那样的人,”
他替谢安宁解释:“她身体不好,之所以回国一方面是想亲人了,另一方面是为了孩子,她只想回到熟悉的环境带着孩子好好生活,她回国的目标不是我。”
霍宴州:“当年她为了我的前途选择分手,又被爷爷逼出国被迫嫁人,这六年她过的生不如死却从没求助过我,她为我牺牲了太多,她为了孩子不得已回国求我帮助,我不能不管她们。”
陆裴野:“所以,云初就活该承受这一切?”
想到云初,霍宴州眸光一阵闪烁。
他沉默了好半晌,他说:“云初从小娇生惯养,嫁给我后我从没让她吃过半点苦受过半点委屈,我自认为对她还不错。”
霍宴州:“可是安宁她不一样,她从小家庭普通格外懂事,她为看我吃尽苦头,把自己一辈子的幸福都搭进去了,我不能坐视不管。”
就在这时,霍宴州放在洗手台上的手机震动。
霍宴州扫了一眼陌生来电,直接挂断。
霍宴州这边电话刚挂,那边陆裴野的手机开始振铃。
两人对看一眼,陆裴野接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