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她打定了。
同一时间,霍宴州搬去海湾大平层的新家。
客厅的露天阳台,陆裴野跟霍宴州并排站在栏杆旁,一人点了一根烟,
陆裴野得知霍宴州伤了云川,不停的给霍宴州竖起大拇指:“小舅子都敢打,我谁都不服就服你。”
霍宴州黑着脸纠正:“我没有打他,是他强行想挣脱我,手腕脱臼了,”
陆裴野冲霍宴州翻了个白眼:“谢安宁明知道云初在误会她,还主动找上门,换我是云川我也揍她。”
霍宴州却不这么认为:“安宁去找云初,只是想示好,想劝她回来跟我过日子,她没有什么坏心思。”
稍稍停顿了一下,霍宴州又说:“小川打小就被宠坏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桀骜不驯,又护短,他跟我都能动手,对谢安宁他更不会客气的。”
陆裴野掐灭手里的香烟,耐着性子劝霍宴州:“宴州你看,云家人一个一个的本事没有脾气都挺大,云初又任性又作,除了美貌连谢安宁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你干脆跟云初把婚离了,让她有多远滚多远,”
霍宴州偏头看陆裴野,脸色已经黑的不能再黑。
但是陆裴野没有这么放过他:“谢安宁是圣母,是仙女,她没有俗人的欲望,更没有坏心思,你娶大送小,还不赶紧的。”
霍宴州双手小臂搭在栏杆扶手上,身体微微前倾。
他说:“你的激将法对我没用,我跟云初不会离婚的。”
陆裴野觉得没有聊下去的必要了:“明天是中秋节,有本事你先把云初带回家过节,你再跟我说‘不会离婚’这种话。”
陆裴野离开后,霍宴州一个人在阳台站了好久。
他跟云初青梅竹马二十多年,就连开玩笑云初也不会对他不敬。
就算他为了谢安宁一个月没回家,她也没有跟他动手。
可是今天晚上,她动手打了他。
霍宴州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触碰被云初打过的侧脸。
脑海里全都是云初看他时那冷漠决绝的眼神。
霍宴州无法入睡,一个人在房间里游荡。
他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想找什么。
他的脚步就是停不下来,心也静不下来。
第二天中午,中秋节。
云初刚给弟弟的手腕换了药膏,霍宴州带着礼品过来。
云初跟霍宴州虽然在离婚阶段,但毕竟还没有真正离婚。
云初的父母尽量给两家人体面。
但是昨晚霍宴州为了外面的女人伤了他们的儿子,老两口对霍宴州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