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霍宴州接到爷爷亲自打来的电话回了老宅一趟。
霍雨眠还在跟霍宴州赌气:“哥你不是已经为了那个女人六亲不认了吗,你还回来干什么?”
霍宴州沉下脸训斥:“雨眠你是越大越没规矩了,跟谁说话这样阴阳怪气的?”
霍雨眠怂的躲到管家身后。
温蔓起身:“我这个妈你都能不认,妹妹在你眼里算的了什么?”
霍宴州有些头疼:“妈,我的私人生活问题,你能不能不要插手?”
霍宴州:“安宁毕竟是宴辞的妈妈,你放下身段当街动手打人,被记者拍到了又怎么办?”
温蔓脸色难看:“拍到正好,这样云初就能早点脱离苦海。”
霍宴州垂眸,陷入沉默。
霍青山训斥温蔓:“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你这样闹,你有想过儿子的前途跟霍家的未来吗?”
霍青山:“宴州是霍家继承人,事事要以霍家的利益为重,他没有感情用事是对的,宴州已经给她机会,是她自己非要离,难道让宴州去给他跪下求她不成?”
温蔓气到无语。
霍老爷子训斥温蔓:“堂堂霍家女主人,当街打人,成何体统?”
老爷子:“自古慈不带兵,义不经商,情不立事,善不为官,想做大事,就不能感情用事。”
温蔓环顾眼前的三个冷血无情的男人,她没有开口忤逆老爷子。
自古英雄无善类,上位者,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在豪门圈纸醉金迷的表象下,是弱肉强食,是适者生存。
他们说着最体面的话,做着让人不寒而栗的事。
这个圈子里的人不讲感情,更没有道德。
他们看似温文尔雅,一旦有了利益冲突,就会露出獠牙,无情的把你撕的粉碎。
她的儿子,从小就是这么被教育出来的。
温蔓没有说话,拉着女儿默默离开客厅。
霍宴州心里烦闷的厉害,母亲跟妹妹离开之后,也借口离开了老宅。
深夜,蓝湾富人区。
霍宴州浑身上下裹着一件深色浴袍,跟陆裴野在室外的露台喝酒。
陆裴野一个劲的劝霍宴州:“事情都闹到这个地步了,跟云初赶紧把婚离了,再把谢安宁娶了,皆大欢喜。”
霍宴州身后靠着护栏,眉心紧锁:“如果不是六年前爷爷那样迫害安宁,安宁不会这样谨小慎微,她求我隐瞒宴辞的身份,只是想保护她的孩子,她是个母亲,我能理解她,”
除此之外,谢安宁没有向他提出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