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浴室洗澡。
霍宴州在婚内协议上直白的标注了一条:在他们婚姻存续期间,夫妻性生活上,一方有需求,另一方不得以任何借口拒绝。
换句话就是,他想睡,她就得给。
虽然霍宴州已经撤诉,但他手里的原件依旧保留着。
只要他想,他随时都可以再把她送进去。
但是霍宴州出轨只涉及到道德层面,没有触犯法律。
她手里的那些证据相比之下,对霍宴州已经没有了杀伤力。
听到敲门声,云初低头看了眼身上的白色浴袍,转身去开门。
霍宴州浑身上下一件深色系浴袍,浴袍的带子松松垮垮的系着,额前的短发打着水珠。
他拉着云初来到洗手台前,找出吹风机给云初吹头发。
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过发丝,霍宴州的动作轻柔又有耐心。
云初伸手去拿吹风机:“我自己来,”
霍宴州把吹风机递给云初,然后弯腰一个熊猫抱,把云初抵在了洗手台上。
云初惊慌中手里的吹风机掉落,发出一声脆响:“霍宴州,你放开我!”
霍宴州似有似无的吻落在云初的唇角。
他说:“需不需要我帮你再重复一遍,那份协议里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