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腿蹬在地上又哭又喊说身上疼。
谢安宁走到云初面前,大大方方的说:“霍太太,大家都看到了,是你弟弟打的我儿子,现在我儿子说身上疼,我要求给我儿子做个全身检查不过分吧?”
云川又气又懊恼:“我就是拎了他一下,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打人了?”
谢安宁据理力争:“小孩子的心理是很脆弱的,受到惊吓比受伤更严重,”
云初了解自己弟弟的脾气。
从小锦衣玉食众星捧月般长大的小少爷,一夜之间从云端跌入谷底。
他看似强势,却也敏感冲动,但绝对没有坏心思。
加上他对谢安宁母子本就有敌意,冲动是在所难免的。
云初把手里的饭菜交给弟弟:“你先回病房陪妈吃饭,我带她们去趟门诊,”
云初走两步,云川跟着,云初回头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他才不甘心的停下脚步。
医生给谢宴辞做了全身检查,没有发现任何问题,谢安宁这才罢休。
门诊楼的电梯口,谢安宁对云初说:“不好意思霍太太,你别计较我多心,别人不清楚霍太太应该清楚我儿子的身份,”
云初面不改色:“真正的身份是能拿到明面上,是要得到众人的认可的,你儿子什么身份?”
谢安宁肺管子被戳了一下,浑身不舒服。
她假惺惺的笑了笑,故意让云初难堪:“霍太太说的是,都怪宴辞的爸爸太宠他了,就算膝盖磕破点皮都会心疼的抱半天,责怪我没照顾好我们的儿子,是我太小题大做了,”
就在这时,云初的手机响了。
云初当着谢安宁的面接了电话。
电话里,霍宴州的声音清醒的传过来:“妈的情况怎么样了?”
云初看了谢安宁一眼,语气冷淡:“还好,”
霍宴州:“午饭吃了吗,要不要我去接你?”
云初敷衍了两句,挂了电话。
看着谢安宁明显僵硬的表情,云初故意刺激她:“原本我以为你是有两把刷子的,但现在看来你也就这点本事,还是好好带你的孩子吧,”
云初离开后,谢安宁厌恶的推开身边的儿子。
她费尽心机凹人设,宁愿刷爆信用卡也没再接霍宴州一分钱,她借着网红的身份接触各路商家,她拼命往上爬想挤进豪门圈子。
可她还没等到霍宴州对她刮目相看,云初这个女人居然回来了。
他们不仅没有离婚,貌似感情还不错。
谢安宁咬牙切齿骂了一句:“贱人!”
她筹谋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