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宁不动声色的赔着笑脸:“对不起宴州,你瞧我这张嘴,话都不会说,我只是想形容一下当时的情景,”
谢安宁放低了姿态,霍宴州也没再为难:“既然宴辞不在,我就先回去了,”
谢安宁不仅没有挽留,反而催着霍宴州快点离开:“实在抱歉了宴州,我要知道宴辞拿我手机是给你打电话,我一定阻止他,”
谢安宁把霍宴州送到门口:“宴州,你太太回来了,你们好不容易和好,就算以后宴辞再给你打电话你也别再过来了,如果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会再打扰你的,”
霍宴州‘嗯’了一声进了电梯。
自从云初跟他闹离婚出国以后,谢安宁就内疚的搬到城南这边来租房子住。
她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平时忙工作又忙生活,不仅不接受他金钱上的帮助,除了偶尔让他帮忙接一下宴辞,也尽量不再打扰他。
她已经尽量在避嫌,尽量不打扰他跟云初的婚姻生活。
只要他再给云初点时间,让云初慢慢接受安宁母子的存在,所有的问题就都解决了。
临近傍晚,霍宴州来医院接云初去商场购物。
云初在女装区给她妈妈挑棉服,霍宴州推着小推车跟在云初身边不时给出建议。
外形极为般配的夫妻两人,引来周围人羡慕的眼光。
云初拿了一条围巾,转身想问霍宴州的意见,发现他停在几步开外,正在接电话。
云初不动声色的放下围巾,安静的站在原地等。
霍宴州挂掉电话走到云初面前,他对云初说:“宴辞的水枪坏了,我去趟儿童玩具专区,一会儿过来找你,”
云初没有开口。
霍宴州也没有征求她的意见,转身去儿童玩具专区。
云初微微仰头,深呼吸。
心里憋屈,但脑子却是清醒的。
几分钟之后,云初来到儿童玩具专区。
她站在一排展示架后面,远远看着霍宴州在挑玩具。
云初拿出手机,对焦,拍了一张照片。
她从手机通讯录里找出一个号码,发了两张照片出去。
然后,她大大方方的打了一通电话:“今晚之前,让这两张照片爆上头条。”
霍宴州回来,见云初还在女装区挑衣服。
他上前拿走云初手里的白色羽绒服,挑了件新中式的暗红色:“妈刚出院,红色的喜庆,”
云初看了霍宴州一眼,点头:“听你的,就红色。”
两人在卖场逛了一个多小时,回到家已经七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