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姐夫,你是欺负我姐的混蛋!”
霍宴州扣住云川的肩膀:“上次我不小心伤了你手腕,说说看,要怎样才肯消气?”
云川咬牙切齿:“除非让我把你手也给折断!”
霍宴州把左手伸给云川:“男子汉大丈夫,说话要算数。”
云川根本不跟霍宴州客气:“这是你自找的!”
话音刚落,房间里一声骨头错位的闷响。
霍宴州痛到闷哼出声,云川终于顺了这口恶气。
霍宴州看了眼门口的云初,忍着手腕的剧痛走到她面前。
他说:“我欠小川的这一下我还了,这件事能过去了吗?”
云初答非所问:“楼下有家私人骨科医院,我带你去拍个片子,正下骨,”
她跟她家人在霍宴州身上吃过的亏,受过的委屈,在她心里,永远都不可能过去。
一个多小时后,云初跟霍宴州出了医院。
云初劝霍宴州回老宅。
霍宴州沉了脸色说:“云初我们是夫妻,大年三十我们分开过,你让我怎么面对家里的长辈?”
云初想怼他,但想想还是算了,又把霍宴州给带回了云家。
云家人为了能好好过个节,刻意不去提那些不开心的事。
一顿团圆饭,吃的也算顺利。
云初跟霍宴州离开云家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小区门口的人行道上,霍宴州牵起云初的手。
他对云初说:“我跟小川之间的事情算扯平了,那套珠宝也给你了,以前的事情我们一张纸掀过去,好吗?”
云初敷衍的点了下头,说:“好。”
过去的,过不去的,最终都会过去。
只是她再也不会因为任何人任何事内耗自己了。
她要阳光鲜活,要努力灿烂。
霍宴州看云初的眼神,眼底有化不开的温柔:“刚吃完晚饭,我陪你走走?”
云初犹豫了一下,点头。
霍宴州牵着云初的手并肩走在人行道上。
他修长的身高一身深色西装搭配黑色长款大衣,矜贵又帅气。
云初茜红内搭外面一件米色长款大衣。
一阵冷风吹过来,乱了云初一头长发,掀起她大衣的衣角,撩起她一抹裙摆,像冷风中勇敢绽放的玫瑰。
昏黄的路灯把两人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
他们身后,黑色的宾利缓缓跟着。
马路对面的白色轿车里,谢安宁嫉妒的双眼发红。
她偷偷在儿子耳边交代了几句,熊孩子听话的打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