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的质问,引来众人异样的眼光跟非议。
谢安宁见状,赶紧上前解释:“霍太太您别误会,是我经期提前了不小心弄脏了衣服,霍总只是出于礼貌帮了我一下,”
云初反问谢安宁:“你是闻小姐的朋友,你经期提前为什么不找你的女性朋友帮忙,非要找我老公帮你?”
面对云初的质问跟众人异样的眼光,谢安宁委屈的看向霍宴州,嘴里支支吾吾的不再解释。
谢安宁从头到脚写着心虚,等同于默认了跟霍宴州之间不清不楚的关系。
霍宴州复杂的眸子紧盯着云初的反应。
他把云初拉到自己面前,他说:“你别误会,我只是顺手帮个忙,”
云初当着众人的面甩开霍宴州的手。
她故意提高了音量:“霍宴州,她当着众人的面那么亲密的称呼你大家可都看到了,”
云初说:“你把我一个人丢在会场,把她带进我们的休息室,让她穿我的衣服,你告诉我说只是顺手帮了个忙?”
云初质问他说:“你把我这个太太置于何地?”
两人对望,霍宴州心口一滞。
霍宴州上前一步,他近距离的看着云初的眼睛,压低声音说:“你非要闹的这么难堪吗?”
他知道,云初是故意的。
她带人上来打麻将是假,‘捉奸’才是真。
她故意闹这一出,就是想把他跟谢安宁的关系公开。
她恨他。
她想报复他。
她想把事情闹大,想借爷爷的手惩罚他跟谢安宁。
云初见霍宴州脸色难看,扭头扑进闻老夫人的怀里。
云初委屈的‘哭’了起来:“闻奶奶,我好难过,呜呜呜,”
闻老夫人跟云初的奶奶是手帕交,当初也是很看好云初,想把云初许配给自己的大孙子。
但碍于云霍两家有婚约,加上云初对霍宴州情有独钟,闻老夫人这才作罢。
现在看到云初受了委屈,闻老夫人气的脸色都变了:“宴州,就算云家破产,还有我这个老太婆在,你休想欺负小初!”
不等霍宴州开口,梁太出声:“霍总,我原以为你跟那些个男人是有些区别的,没想到你也不怎么样,”
另一名年长的贵妇接了话茬:“霍总,您就算出轨,起码也找个比霍太强的,这种下三流的货色你居然也能下的去口,您是故意恶心您太太的吧?”
梁太画风一转,落在了谢安宁身边的闻惜媛身上。
梁太说:“闻小姐,以后交友还是谨慎着点,别什么阿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