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霍宴州跟陆裴野同时赶到霍家老宅。
霍雨眠哭着迎上来:“裴野哥你终于来了,嫂子挨了家法,被爷爷罚跪不准起来,”
霍雨眠话没说完,霍宴州已经冲进了客厅。
老爷子见霍宴州折返回来,给了管家一个眼色,管家带着所有保镖退出了客厅。
霍宴州小心翼翼走到云初身边,弯腰扶她起来。
陆裴野推开霍宴州:“我送她去医院,”
霍宴州跟陆裴野同时朝云初伸手。
云初后背挨了鞭子,又被罚跪了好久,她脸色苍白浑身都在发抖。
她掀起眼皮看霍宴州,眼底灰暗连成一片。
她虚弱的语气对霍宴州说:“我没事,你去照顾她吧,”
两人对望,霍宴州胸口一紧,朝云初伸出的手停滞在半空。
云初看向陆裴野,她抖着唇半天没说出一句话,却红了眼。
陆裴野小心抱起云初:“云初你记好了,你的‘宴州哥哥’早在谢安宁回国那天晚上就已经死了!”
陆裴野狠狠瞪了霍宴州一眼:“现在的霍宴州他是谢安宁的丈夫,是谢安宁孩子的父亲,他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云初闭上眼睛,无力的把头靠在陆裴野肩膀,轻轻‘嗯’了一声。
这一声轻‘嗯’仿佛一记重锤,锤在霍宴州的心脏,很重很重。
陆裴野送云初去医院。
霍宴州没有急着离开。
他转身面对霍老爷子,失控质问:“爷爷,云初她是我太太,你怎么能对她用家法?”
霍老爷子:“她既嫁给了你,就是霍家人,堂堂霍家女主人任由一个外室兴风作浪,这是她的失职,只要你一天不跟她离婚,她就必须承担所有后果!”
老爷子说完,被管家扶着回房间。
霍青山对云初也是万分嫌弃:“堂堂霍家少夫人,连个女人都摆不平,没用的东西!”
霍青山离开后,温蔓走到霍宴州面前。
她说:“宴州,你选择跟谢安宁同生共死绑为一体,你就等于放弃了你的妻子,看在小初跟你青梅竹马二十多年的份上,你放过她吧,”
霍宴州脸色阴沉的厉害。
温蔓质问他:“你不爱她也不能保护她,你给不了她夫妻起码的尊重也给不了她体面,她都愿意成全你的爱情了,你还强留她在你身边,你到底想要什么?”
“妈,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跟云初离婚的!”
霍宴州的情绪有些失控,逃也似的离开了老宅。
他一路狂飙来到医院,